只盛不衰,双祖劫时,世界树都要折,何况一个太阴宫。”
李贤怒声道:“是盛是衰,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天机子,我不管你算计着什么,今天,我留定你了!”
天机子将春秋笔抛出,大笑道:“诛神时期,才有了阵法之说,当今天下的所有阵法,都是从那个时候的阵法演变来的,而那时的阵法,皆出自春秋笔所画!当年我用它破了太阴宫用三千年时间不停完善的大阵,今天就再用它破齐天城的大阵,三国鼎立或者两国鼎立,我都无所谓!对了,你李家不是说九座镇国牌坊可保九百年江山吗?现在倒了两座,算算时间,刚好七百年了,正好,我今日成人之美,给你李家先祖一个言出必实的美名!”
春秋笔一出,聚集在二人身边的阵符,犹如冰块遇到烈火一般,迅速的消融。
不消片刻,所有阵符全被春秋笔破去。
李贤目光呆滞,唯一的倚仗,也是最大的倚仗,就这么轻松被破去了?
看着悬停在天机子身前的春秋笔,李贤左手拿着阵图,艰难地迈着步子,走向春秋笔,他身后不远处,至始至终没有动过一步的李家子孙,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一般。
“春秋笔,我败在了春秋笔手上?呵呵,哈哈!黄圣人,我李贤输给你,不算冤吧?”走到春秋笔边上后,李贤颤巍巍地抬起右手,他想抚摸春秋笔。天机子眯着眼睛,准备在李贤快触摸到春秋笔时,便将李贤击杀。
但是,李贤却突然停住,老人家眼中充满了敬畏,这是黄圣人的春秋笔,见笔如见黄圣人,这是天下读书人心中的圣物!
片刻后,李贤收回右手,天机子眯起的眼睛也再次睁开,看着李贤失神落魄的表情,他非常满意,讥笑道:“李贤,到此为止了,你该骄傲的去死了。”
李贤抬起头,看着恨得让天下人都知道他如何厉害的天机子,李贤傻傻一笑,跟着,他嘴角一勾,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在春秋笔上,春秋笔顿时暗淡无光。
情况突变,天机子整个人顿时呆住了,他感觉到,他辛辛苦苦才解开的第一道封印,又封上了。
李贤连忙在阵图上连点,阵符再次聚集,轻笑道:“天机子,看来我赌对了,怜悯众生的黄圣人,绝不会滥杀,所以他的圣物,最不能沾染凡人的血。猫吃老鼠,狗撵猫,虎吞狗,象踩虎,老鼠杀大象,没有什么东西没有弱点。聪儿,你修道三十多年,第一次出手就交战天机子,是不是很高兴啊?”
话落,一直站在一边的李聪淡淡一笑,他抬手,须弥芥子,一百零八柄小剑悬停在身边,淡然道:“天机子,即便你做了超出二爷爷预料的事情,但是,二爷爷只需稍微改一下,你便又回到二爷爷的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