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喝穷了。”
祝天元没说话,直接倒下,躺着喝酒。
叶云觉得这样喝酒好像也有趣,便也躺下。
一老一少,没有说话,静静喝酒。
大石当床,天当被,对月无歌却有酒。
天亮时,叶云买的十坛酒竟然又喝光了。
叶云不亏,卖了五坛,收回三万两,等于白喝了五坛酒。
“喝了一夜贵酒,今天不杀祝天元这个王八蛋,老子怎么对得起酒钱!”
祝天元突然跃起,连招呼都不跟叶云打一声便俯冲而下,直落入祝家庄。
叶云坐起。
祝家庄大门方向,人影闪掠杀气冲天。
“不急,不急…”
叶云脸上噙笑。
葫芦里还有点酒,可以慢慢喝。
酒,是越喝越好喝了。
…
祝虚月姐妹今天起的特早。
祝家庄一众核心高手起的更早,早早便是祝虚月住的院子中等着。
祝虚桐也早早带着顾花过来了,以示顾花不是外人。
见到顾花,祝家庄一众高层都脸带笑意。
祝天元从天而降。
“爹!”
“庄主。”
大家行礼。
祝天元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多礼,然后挥手。两把剑飞出,一把飞向祝虚月,一把飞向祝虚秀。
姐妹两人接剑,却不解地看着父亲。
“虚月的剑是你们哥哥用的剑,虚秀用的剑是你们嫂子用的剑,”祝天元道,“我想你们亲手杀了刁远兰割下她的脑袋替你们从未见过面的哥嫂报仇。”
祝虚月和祝虚秀是祝开枝一家死后才出生。
姐妹两人忍不住紧握剑。
她们虽未见过哥嫂一家,但血深于水,未见面也是一家人。
深仇大恨,一直牢记于心。
姐妹两人对外虽然淡化,有人问起只说刁太平是她们父亲的仇人,实则心里知道,刁家父女是她们一家的大仇人,不共戴天的大仇人。
“爹,”祝虚月突然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