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凌逸走了,韩一鸣对着山梁那边望去,山梁这边,看上去还一切完好,山梁的那边,已然被那一场大战毁得惨不忍睹了。韩一鸣也不愿再去看那些惨景,生怕看了心中徒添凄凉。站了一阵,回过身来,只见身后不远处,站了一个女子。
这女子敝衣旧裳,却青春年少,面容姣好,正是少年的罗姑。韩一鸣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还偏在东方,因此罗姑还是年少模样。罗姑道:“你在这里看什么?”韩一鸣道:“我,没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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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降温了,大家注意加衣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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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到了当下此时,大师兄全然是灵山的依靠。二人连忙站起身来,道:“大师兄来了,快请进来。”司马凌逸微微一笑,却不进来,顾清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韩一鸣道:“大师兄敢有什么事要与小师弟说么?我正好想出去走一走,这样罢,大师兄请进来与小师弟详谈,我出去走一走。”
司马凌逸道:“顾师弟,你不必出去,我与小师弟不在此说话,倒是久不见小师弟了,我们出去走一走罢。”转而对韩一鸣道:“小师弟,咱们久不见面了,出去走一走如何?”韩一鸣连忙站起身来,道:“师兄,请。”二人走出静心院来,一同走过山梁,看见丁五的小屋,司马凌逸收住了脚步。转回身来道:“小师弟,咱们许久不见了,这回下山,小师弟倒是进益了不少呀!”
韩一鸣叹了口气:“大师兄,今日之事……”他才说了这一句话,司马凌逸便止住了他,道:“事已至此,还有何可说?说与不说又有何差异呢?灵山,唉!”
韩一鸣听他叹息,自己也忍不住想要叹息。青龙会在突然之间杀上门来,到时,灵山会怎样,真是不敢前去料想,但也不得不想。韩一鸣道:“大师兄,我阅历浅薄,要请大师兄多多指点了。”司马凌逸道:“咱们都是同门师兄弟,有甚请不请的。”韩一鸣道:“有了大师兄的指点,我也能够多为丁师兄分担一些烦难。虽说尊者灵力通天,神力非凡,但师兄、师姐们都为丁师兄分担难为之处,从志成城,便没什么可遗憾的。”
司马凌逸沉默良久,叹了口气道:“小师弟说的是。”韩一鸣道:“大师兄,我经历少,也不知下来该要如何,正想来寻大师兄请教些主意,大师兄便来寻我了。”司马凌逸微微一笑:“小师弟,你当真是赤子之心呀!嗯,凡事只有到了面前才知是什么样子。我现下也难教你,连我也是事到临头了,才有所作为的,只有到那时小师弟看着办了。或者,小师弟可以参看别人的作为来决定自己的所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