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厄斯冷哼一声。
“是吗?”
房间里的花香有些刺鼻,更见鬼的是,过了这么久,温度还是冷得刺骨。
“纯粹的迷恋可不多见。”阿罗接替我的回答。
“愚蠢的感情罢了。”
阿罗并未在意凯厄斯话中的讽刺,他继续说:“如果将这种眷恋献给沃尔里图,那将会多么美妙。”
凯厄斯放在我肩膀上的手逐渐用力,“她太小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阿罗停顿几秒,“我的兄弟,我永远最了解你。”
又开始了,我听不懂的谈话。
阿罗绕开沙发,走到布满鲜花的大厅,张开手臂。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永恒的改变,再无背叛!切尔西会给予我们帮助。”
阿罗是天生的谈判者,虽然我模模糊糊知道他们谈论的与我有关,但直到最后凯厄斯被说服,我也没弄懂他们最终达成了什么一致。
结束一段不怎么美好谈话的凯厄斯,带我走出苏尔庇西娅的房间,和他平常移动的速度相比,他已经尽量控制步行的频率,但让小短腿的我赶上他,还是很需要多花费一番力气。
我尽量跟在他身后,黑色的披风将我包裹在一方小天地里。
我突然感受到一阵孤单,甚至开始怀恋幼儿园,虽然里面的老师并不友善,饭菜难吃的像是隔夜的糊糊,但哪里很许多和我同龄的人,都是……有和我有同种体温的人。
我小跑到凯厄斯面前,张开手拦住他。
“我要在这呆多久?”
凯厄斯低头看我,重新变回艳红的瞳孔里风浪涌起。
“到你死去。”
我无礼地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在我没意识到的时候,嗓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骗人。”
掌心下的人一动不动,如同一块散发着寒气的雕塑。
四目相对,他唇角微勾。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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