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纳激动着靠了过去:“你说真的…?我真的比起法维斯更让你满意?”
雄虫垂着眸,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一个单音:“嗯。”
虽然这也许都算不得什么回答,但格纳控制不住的捏住指尖。
果然…他还是更想看见雄虫顺从自己。
那彻底撕破脸的想法倒也可以先放放,若是雄虫最后实在是不识好歹,弄得他等不及了再这样也是可以的。
“…你手上这是什么…?”
格纳不知什么时候突然瞥见雄虫手腕处一串有些显眼的红印,疑惑出声。
林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伸手扯下袖子直接盖住,对上格纳的眼睛,云淡风轻的道:“过敏了。”
这理由明显有些牵强。
格纳不是那种没有经验的年轻雌虫,虽然仅仅几眼,但靠着军雌天生的眼力,他还是能敏锐的看出些区别的。
“过敏…?”格纳面上露出的表情是明显不相信,但碍于刚才已经惹了对方,他此时就没那么足的底气咄咄逼人的对雄虫说话。
可他还是不信雌虫的话,这比起林屿说的过敏,明显更像是……吻痕?
格纳沉默了。
他想不通雄虫能够与谁做这种事呢?
莫非是拉德尔?
格纳觉得也未必没有这种可能。
他当时与雄虫谈话时他碍于之前答应林屿的要求不能对这里监听监视,所以根本无法得知他的们会谈内容。
一个小时里,就算这中间拉德尔引.诱了雄虫,若是雄虫快些,做出什么事情时间也是完全足够的。
毕竟一个会选择背叛自己国家信仰的军雌,染指自己上司的雄主又算的了什么呢?
可最让格纳受不了的是,雄虫竟然宁愿亲近那个背叛法维斯的拉德尔也不愿意亲近自己,那只军雌在他手腕间留下这么赤.裸的
吻痕,自己却连碰他一下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