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维斯闻言默默打开了自己的光脑。

……

林屿看着光脑上那些根本无法用语言描述甚至堪称色.情的视频片段,第一次对法维斯的变态程度有了那么一点点上了解。

他倒是不知道,军雌看着对他唯命是从,每天一副丝毫不敢僭越的样子,私下胆子居然已经大到了这个地步。

法维斯眼见着雄虫的神情多云转雷雨,自觉从抽屉最里面找到已经落灰的鞭子,然后重新跪在雄虫眼前:“您责打我吧。”

“是我鬼迷心窍,冒犯了雄主。”

确实该打。

在雄虫的卧室内放置九个监视器,哪怕对方是自己的

雄主”

他走过去拉开,一摞书本之上,赫然放着一个银色的相机。

这还是法维斯送他的,如今要用在法维斯自己的身上了。

“既然你…”林屿修长指尖把玩着手中的银色金属相机,“那么喜欢照……”

“那今天就一起照个够吧。”

话音刚落,窗外一声惊雷,顷刻间将整间屋子照的亮如白昼。

随后雨声猝不及防由小转大,屋外的本来轻晃的桂花禁不住被豆大的雨滴砸的一颤一抖,看起来可怜极了。

偏偏又无法逃避这急促的落雨。

黏腻的雨水顺着轻轻吐出的雌蕊不停滴落,很快汇聚一滩,鲜黄娇嫩的花瓣被狂风骤雨不停歇的摧残着。

“雄主…”

屋内法维斯忍耐的一遍遍哀求道。

“别求了,没用的。”雄虫举着相机,丝毫不去理会床上被精神力不断折磨的雌虫。

“法维斯,你要长长记性才行。”

雄虫的身影与气息近在咫尺,法维斯徒劳的伸手,却总在触碰到的前一刻被雄虫逃逸,最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惑气息,这种极为想要却得不到的无力感,将法维斯折磨的快要发疯。

军雌的毅力是整个虫族最为强悍的那个,但却依旧难以抵抗住这来自灵魂的惩罚。

浑身都精神力仿佛变成了伤害自己的利刃,他的脑海乱做一团,只剩下对雄虫与信息素的极端渴望。

法维斯已然有些崩溃,眼前雄虫的身影在他眼中早已涣散,他无法思考,只有不停道歉渴求对方心软:“…我错了…”

“雄主…对不起……我错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