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
这两字一出,梨月愣了一下。她忙地抓住良吉的衣角。“那,那我呢?”她会不会也是,有一天被抓去祭祀?
良吉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梨月顿时脸色苍白,所以,是有可能的。
两人无话,一直走到了一个很矮的草屋,尖尖的锥子型顶,整个形状就像是个圆锥体。还得弯着身子才能进去。跟非洲部落的建筑一样,比她之前的帐子还不如。
良吉见她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叹了口气。“别想那些了,你瞧,和别人的住所比,起码你是一个人住。”
她看了一眼。是啊,同样都是奴隶,她们一群人挤在这种屋子里,而她只是一个人住。
良吉在外面,她一个人进了屋子,完全不能直起身子,只能弓着腰或者坐着。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地面黄泥硬邦邦的,她只能安慰自己还算干净。
如果下雨的话,她不知道这里面是否会漏雨进来。把她带着的东西放在一边,走了出去。
给了良吉一颗珍珠,她没剩几颗了。“帮我买些生活用品来吧,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伸手接过。
“还有就是,我想请你帮我去打听一下,朝歌城内,有没有一家姓姜的老人家开的算命馆。有的话麻烦告诉我。”梨月渴望地看着他。
他神色古怪,道了一句。“知道了”
梨月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如果姜子牙真在朝歌城,那么她就会去找姬发,死掉一个奴隶可比死掉一个宫女简单多了。
转身回到了草屋里,跪着把那皮毛垫在地上,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件摆了出来,除了她原本的。
她脱掉了脚上的草鞋,这个鞋是姬发让人送来的,比之前的好,起码尺码合适。她刚进城的时候,想着都进帝都了起码也要体面一点,就把他给的新鞋换上了。
现在估计要干活,她舍不得,怕磨坏了,就把之前良吉给的草鞋再拿了出来。
“梨月!梨月!”她转头看向门外,是苏鱼?她来干什么?
梨月收拾了一下,跨过黄土胚做的门槛,做的很高,快到她膝盖了,估计是防止雨水进来。她弯着腰把草门翻开。是了,这个草门都是在门的顶部绑了几根草绳,属于翻盖式的。她看向苏鱼,她提着个桶。“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