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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阴森的蛇洞，巫十九曲膝蜷在枯枝上，抚了抚浑身的伤口，擦掉眼角的泪意，喃喃道：

“不，我不后悔！为了叶公子，我心甘情愿！”

他夺冠，是为了救人。

而她只是为了师父的面子和虚荣。

所以，他的目标更重要。

她愿意为他付出这样的牺牲，哪怕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她就这么值得你爱？她根本不知道你这傻瓜的爱，你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冥冥中，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

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

巫十九不由自主脱口而出：“对啊，他就是值得！爱他，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他理解，不需要他知道。只要想着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人值得我去爱，我都会觉得整颗心是圆满的。这就是爱的意义。”

冥冥中的声音，发出一声冷哼：“蠢……”

像是鄙夷，更像是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