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去看守所的路上,他们就一直逼问我郑邵刚案子的事情,反复让我回忆案情……”
“我真的控制不住不去想……呜……只要一想,我就头疼……我就不是我自己了……”
“夜渊,不要瞧不起我,好不好?我一定乖乖治疗,早一点恢复,不给你添乱……”
柳如诗哭得凄凉。
白夜渊心硬如铁,只回答了三个字:“知道了。”
萧柠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别开了眼神。
柳如诗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拉着萧柠的裤脚:“柠柠姑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你和夜渊的。我是真的病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变成这样,我是控制不了自己……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打扰你们的……对不起……对不起……”
被一个自己很不爽、很吃醋的女人,一直跪在地上拉着裤脚说对不起,是什么滋味?
萧柠总算是知道了。
那是一种“吃墙”的滋味。
“吃墙”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