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开口:“我不是来见她,是想来接你,顺便会见一位负责国外业务的律师。结果酒店上错了……那种茶,喝了身体不舒服,这才去房间冲冷水澡。她也没伺候我,我早就让她走,是她自作主张在外面等着。她的浴袍……你也看到了,不是那么回事。你还想知道什么?”
白夜渊是个从不解释的男人,忽然这样长篇大论解释自己的行为,语气特别奇怪,特别生硬,特别……别扭。
萧柠听着都难受死了,真后悔不该那么任性撒娇。
原来事实也不过如此,非常简单的一件事,被人刻意遮掩了部分真相,就容易让人误入歧途。
她干嘛要相信柳如诗那个女人伪装的东西啊。
“不听不听了,我什么也不想知道……”萧柠顿了顿,小声咕哝了一句,“那她说给你吃神经药物是怎么回事?”
白夜渊唇角翘起一个弧度,看着怀里的小东西。
真是个矛盾的小女人!
一边说不听,一边还忍不住想八卦。
他低头在她耳畔沉声笑道:“她想给我解药。”
萧柠没听懂:“什么意思?”
白夜渊自顾自说下去:“我不想要她的药。只想要你。”
萧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