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然老师？”脸上呆滞，目光之中满是不可置信，凌霄

惊疑不定的喊道。

“干嘛？”依旧是那熟悉冰冷的语气，却是让目光呆滞的凌霄眼中再次湿润，不可避免的留下泪来。

全方位投影的画像之中，柳如烟那充斥全部的火辣身躯猛地化作常人大小，在她的身边，身穿绿色霓裳，蓝色长发之下，依旧是那张绝美但却不苟言笑的面容，此刻正与多年前一样，用一种非常嫌弃的表情看着自己！

“碧然老师…”泪水再也包含不住，如果说，帝都学院之中，有某些人一直都住在凌霄心里的话，那绝对有着面前的碧然老师！

在凌霄的心目之中，碧然老师的地位，仅次于自己在帝都学院之中所见的第一人，香香姐！尽管柳如烟也是自己的老师，但是，在凌霄的心目之中，上官碧然，排位绝对在柳如烟之上！她不仅给凌霄传授知识，更是交了凌霄许许多多做人的道理！

自己能够拥有现在的实力，甚至说克制绝大部分瞳术师的力量，都是碧然老师带给自己的啊！是她让自己的每一个瞳术都向不同方向去发展，而也是她在听见自己受到欺负过后，直接就去找金院院长算了总账！可以说，上官碧然在凌霄心中的地位，绝对是巨大的！

“哭什么哭？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眉头一皱，上官碧然满脸嫌弃的说道。她看着凌霄手中的上苍之矛，眉头一挑。

“你，领悟了雷霆之意了？？那…”

夜色渐渐降临。而凌霄与上官碧然等的话语，也是被一层薄薄的薄膜所覆盖，所有的秘密，都是彻底的埋葬在了那方寸之间。

“这里，便是那龙皇遗迹的地方吗？”看着面前这片残石断亘，凌霄皱了皱眉头，这就是所谓的龙皇遗迹？怎么有点不对啊？这破败的模样…真的是一个龙皇所有的遗迹吗？怎么看都怎么不像啊！尤其是天花还说，这个龙皇极有可能是半神的存在！

半神就住这？假的吧！

似乎是看出了凌霄的疑惑，在他身边的天花略感无奈，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怜悯的看着凌霄，“你不知道，不朽即可理解空间法则，自由的穿梭虚空，而半神，已经能够在虚空之中打破法则，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了吗？所以说，身为半神的龙皇的传承，应该在那个属于他的虚空之中！”

“话是这么说没错。”带着凝霜的凌霄却是依旧无奈…“既然在那个虚空之中，那我们怎么进去啊…”

“先不说，虚空之中你能否准确的找到那个空间所在位置，然后打破空间进入其中。单凭打破空间，貌似我们这些年轻一代，都没有人成就不朽，打破虚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