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豺暴夺命领

乾坤拯救者 田耕 3671 字 2024-05-20

三人继续前行,但所带的食物已经吃完,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正为食物忧虑之时,突然听到前面不远的乱石岗里传来野鹿的哀鸣声,三人拖着深重的双脚爬上乱石岗,只见乱石岗背后有三只“狐狸”正在猎杀一片梅花鹿,仔细一看,这三只凶恶的小动物比狐狸大,但比狼小,尾巴粗大前端红慢慢过渡到末端的黑色,但不及狐狸那鸡毛掸子式的尾巴那样蓬松,它们:象狼象狐又象狗,一身红毛披身上,尾巴粗大尾端黑,总是翘在屁股后,头宽额平吻较短,双耳耸立在头顶,伶牙尖齿太锋利,桔红锐眼闪寒光,胆大妄为无所畏,天性残暴好杀戮,凶狠团结太顽强,成群结队上战场,死缠乱打豹虎惧,所向披靡谁能挡。

“注意,这是红豺,它们体形虽不大,但战斗力非常强,实际上它们比狼群还可怕,它们呼唤幼崽时会发出象在吹口哨一样的叫声,所以它们又被称为吹口

哨的恶魔,但这群红豺只有三只,等他们杀死了这只梅花鹿,我就把它们赶走,咱们今天就有鹿肉吃了。”天保一看就知道从豺口夺食的机会来了,便宽慰陈妶和元仄。选择让红豺杀死梅花鹿,而不是自己去用箭将梅花鹿射死,因为自己出马定会将红豺吓跑,象梅花鹿这样的大体型猎物,一两箭是很难射倒的,它往往会带着箭快速奔逃,所以等红豺将它杀死再从红豺口中夺下梅花鹿成功的几率要自己亲自射猎大得多。于是三人躲在一块巨石后面坐山观虎斗。

梅花鹿在红豺的包围中,依然翘着尾巴高昂着头,挥舞着锋利的鹿角,只见那一对炫耀的鹿角,每只角都有三个分叉,形成了4对尖锐的角锋,如矛似剑,更象方天画戟,向红豺横杠猛刺,红豺个子矮小,只能避其锋芒,左躲右闪,它们灵活敏捷,身形矫健,四肢相对狼显得更短,重心更低,拐弯,急刹,躲闪显得更加灵巧,更善于跳跃,它们总是能轻松的避开梅花鹿那对锋利的鹿角,举着象扫把一样的红黑的大尾巴蹦来跳去,张弛有度,在运动中寻找机会,从各

个角度展开全方的进攻,它们象红色的鬼魂一样,死死缠住猎物,让其更加迷惑和惊恐,在混乱中撕咬梅花鹿的肛门,梅花鹿气喘吁吁,一对鹿角怎么也够不着这群可怕的红色小恶魔,且屁股已被咬得鲜血淋淋,伤口越撕越大,发出最后的几声哀鸣,顽强的梅花鹿终于倒了下来,这便是红豺最可怕的掏肛战术,它们诡计多端,残忍团结,速度快,跳得高,看似是全方位的进攻,实际上主要撕咬猎物的肛门,将肛门撕开口子,将里面的血肉和内脏边掏边吃,生吞活剥,残忍至极,当猎物倒下时,它们都已经吃得半饱了。

惨烈的猎杀场面让陈妶和元仄心惊胆战,他们平时只看到猫吃老鼠,哪见过红豺猎杀梅花鹿,幸好一路上遇到很多可怕的场面,所以心里承受能力也大大增强了,也更加明白野外生存的残酷,当然梅花鹿的倒下也意味着食物有了着落。

天保带着陈妶和元仄向梅花鹿靠过去,三只红豺正在大快朵颐,看到突然有人闯入,迅速昂着脑袋,紧盯来者,并跃起前肢跳跃一下,仿佛是想站立起来以

进一步看清楚来犯者,只可惜它们并不具备熊的站立技能,并发出“咕咕咕咕。。。。。。。”的警报声,频率很快且声音低沉,不象狼嚎又不象犬吠,反而象那种不知名的笨鸟的咕噜声,完全没有一点食肉动物的气概,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红豺虽叫声叽叽咕咕,但他们实际上比狐狸还奸狡猾,比狼群还凶残,比野狗更矫健,穷凶极恶,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冷血杀手,冷酷的眼神暗藏杀机,嬉戏玩耍中随时攻击,所以天保并不敢有半点放松,希望红豺能够主动退却,但红豺并没有任何撤退的意思,只好在离红豺20步的距离时,张弓搭箭,将其中的一只红豺射倒在地,另两只红豺无可奈何的甩着尾巴撤退了,它们显得极不甘心,迈着紧凑的步伐,三步一回头的跑开一段距离后来就停下脚步,向山谷深处发出阵阵的低鸣声,声音很小,嘶哑而尖利,绵绵不绝,极富穿透力,就象坚强的汉子陷入绝境中发出的低泣声,感人至深,使听者为之动容,会产生莫名其妙想流泪的感觉。突然山谷里冲出一大群红豺杀气腾腾的狂

奔上来,原来红豺是在呼唤救兵。天保大惊失色,因为他知道红豺有一个可怕的特征,那就是一旦发狂,就会发动不计代价,前赴后继自杀式的进攻,不放倒对手誓不罢休,所以连老虎也有可能葬身疯狂的豺群之口。

三人赶快逃命,树木都离得太远,且豺群的速度太快,根本就没有机会逃到树上去,只有又爬上乱石岗的那块巨石上,豺群很快就围了上来,争先恐后的向巨石扑来,它们一跳能跳接近四米高,一跃能跃六米远,幸好那块巨石有四米多高,三面垂直,只有一面是倾斜的,但坡度也非常之陡峭,达到45度的倾斜度,红豺的爪子很钝,没有什么攀爬能力,所以它们只能从巨石倾斜坡面三人发起进攻,天佑手持弓箭立于巨石倾面的顶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对那向巨石冲击的红豺一阵猛射,几只红豺击箭倒地,鲜血直流,发出痛苦的哀鸣声,豺群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左顾右盼,都徘徊不前,进攻暂停下来,天保依然非常紧张,祈望豺群可以撤退,因为此时他的箭

只剩下一支了,而这群红豺多达80多只,豺群再次进攻将凶多吉少。

红豺群小息片刻,调整了一下状态,相互摩擦着脸庞和身体,就象排球队长失球后相互击掌鼓励。然后发出狂乱的嘶鸣声,整个豺群象奔腾的洪水再次向巨石扑过来,天保最后一支箭,并不想轻易射出,但无可奈何,擒贼先擒王,要是能射中豺王,就会击退整个豺群,但豺群并不象狼群那么等级森严,秩序井然,从叫声和肢体语言一看,就能分辨出狼王,豺群成员之间相对更加平等,捕到食物也是一同就餐,大多数时候都是十分沉默的,叫声杂乱,叽叽喳喳,所以很难分辨豺王是谁,天保搭上最后一支箭,拉满弓,在无法确定豺王的情况下,只好枪打出头鸟,瞄准冲在最前面的那只红豺,一箭将其射翻在地,那只红豺发出一声哀鸣,但其它的红豺显得更加疯狂,就象打了鸡血一样,微咧着嘴巴向巨石猛冲,天保拔出腰刀,双脚前后交叉微微下蹲,对冲上来的红豺一阵猛攻,元仄一手握着树枝长矛,一手拔出柴刀站在天保的

左后侧,陈妶手握宝剑,站在天保的右后侧,三人组成了一个防御阵型,面对疯狂的豺群,二个小朋友还是鼓起勇气力尽所能的协助天保。

红豺群疯狂的冲上巨石后便纷纷跃起一,奋不顾身的扑向天保,象蝗虫,象子弹,象连环火箭炮,朝着天保的手臂,咽喉、胸口、肚子、大腿和脚裸展开全方位的立体扑咬,天保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80多只疯狂红豺,只见一只豺高高跃起只扑自己的咽喉,天保一刀将其砍倒,但握刀的手腕被另一只也高高跃起的红豺在空中不偏不倚的一口咬住,元仄用树枝长矛对着扑咬天保的红豺猛刺,但树枝长矛确被另一只红豺咬断,只好将树枝长矛丢弃双手紧握柴刀没有目标的胡乱挥舞,又一只豺咬住了天保的脚裸向下一拽,巨石的角度本来就很斜,天保双腿一滑,一屁股坐在斜坡上,象滑滑梯从巨石上滑到地面上,四周的红豺都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争先恐后的扑了上来,眼看天保就要被撕成碎片,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一支冷箭“嗖”的一声从巨石后面飞来,正中

一只强壮红豺的脖子,那只红豺发出一声惨叫倒地身亡,所有的红豺都微微一震,停止了进攻,东张西望,六神无主,显得有些紧张,天保扭头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态,只见一位彪形大汉疾步如飞的从巨石后面快速走了过来,一声大喝,声音洪亮,震耳欲聋,吼得那些红豺们都心神不定,畏首畏尾的全部撤走了。

大汉便向天保大步流星的走来,只见他:面阔眼小眉毛粗犷,紫黑脸庞坚毅冷酷,左颊赫立三条抓痕,扁平嘴形不薄不厚,八字黑须如刀拟戟,面无表情让人生畏,虎背熊腰脖子粗短,四肢强健猿臂狸腿,步伐稳健踏地有声,站如青松行拟疾风,目光似箭声若洪钟,气概不凡威风凛凛。

大汉扯开粗暴的嗓子大声问道:“你是何人?胆敢擅自闯入豺暴夺命领?”

天保连忙起身道谢:“我叫天保,穷桑人氏,到北方去寻找失散多年的堂祖父,路过此地,多谢壮士的救命之恩。”

“两个小孩是你什么人?”那个大汉指着依然在巨石上的陈炫和元仄问道。

“那是我的弟弟和妹妹,因为家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我只能带上弟弟和妹妹一起上路。”

“孝心可嘉呀!我是个粗人,但最尊重有孝心的人,穷桑离此路途遥远,你们一路一定很辛苦,天色已晚,今天夜里就在我家里休息吧。”

“多谢壮士,不知壮士怎样称呼?”

“我是个猎人,从小就在山上打猎,16岁时猎杀一头黑熊脸上被熊抓抓伤,留下了三道抓痕,所以大家都叫我爪痕,看样子你的年龄要比我小些。”

“我今年25岁。”

“我今年2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