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奢华金碧璀璨的大厅上,这里,人们身着精致华侈的礼服,在宽敞的宴厅上轻歌曼舞。现场演奏着古典乐曲,轻快而悠扬。
舞群中央有一对男女尤其引人注目,郎才女貌,一对璧人。跳舞的人都下意识让出舞道,好让两人纵情翩跹。
那男子一身白色修身礼服,绺着柔美的长发,嘴角一点黑痣,赫然就是赵泠胥。与他伴舞的女子一身火红服装,配饰珠宝讲究名贵,一眼能看出是官宦富贾,名媛之流。
两人一直在交头接耳,卿卿我我。赵泠胥在其耳畔,轻声细语,口吐兰香,逗得那女子不时娇羞面红,柔和娇笑。
一曲舞毕,两人走向观景阳台。月好云稀,将前方一面碧波湖水照的粼粼跃动,佳景佳人,不免勾起爱欲交织。
赵泠胥接过女子手中的高脚水晶酒杯,与自己的杯子放置在一旁,缓缓俯身压向女子。
晚风送春意,两人都嗅着对方散发的体香。赵泠胥将脸贴近前去。忽然,两名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匆忙赶来。
二人自是居繁和桑冲瑞,两人默不作声驻足在旁。美景虽好,可如同在古雅的山水画卷上添了两个突兀违和的电线塔和高楼大厦,美感顿失,扰人兴致。
赵泠胥怫然变色,那名女子见有旁人在场,不免羞涩,逃了开去,离去时不免流露出婉约赧红的模样,莞尔一笑走开了。
当女子走远,赵泠胥冷哼一声,一口气将两杯酒一饮而尽。居繁和桑冲瑞面有难色,坐立不安地开口道“赵公子,对于地藏王之位传承人选一事,还是得用心抓紧呀,莫贪恋酒色,误了正事。”
赵泠胥欲火未熄,怒火中烧,火上加火,怒不可遏道“混账,我行事还轮到你们多嘴过问,我这般行事全不是为了竞选一事,与这世间的上流人士接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