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爨营众人围坐在一起,目瞪口呆的看着江悦,呆滞半响。望得江悦有些难为情,在他们眼前挥着手,郑重其辞道“大伙,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蔡火夫子的话,你们都信吧?”
吴业勤呆痴道“信,当然信,若是吹法螺,这事未免太过浮夸。”郝说则竖起拇指道“若这是胡吹海侃,当真是令我折服,甘拜下风!”
戒三手不苟言笑,小声低喝“一件正正经经,严肃的事情怎么到了你们俩嘴里就成了胡闹话了?”
众人都忍俊不禁,低下了头。缓了片刻,仍是一脸担忧。虽说对蔡火夫子的话深信不疑,毕竟此事太过惊世骇俗,即便是圣人之言,都不禁会生疑,那是一种出于本能的质疑。各人虽有担忧之色难以掩饰完好,特别是小牛子这种耿直性子之人,更是难以遮掩自身对江悦安危的忧虑。
随着江悦起身,众人都一并起身,目光注视着封堵谷口的巨石。江悦缓缓回头,环顾四周,一拱手微笑
道“有劳各位为我移开巨石了。”炊爨营众人也拱手道“珍重!”江悦走在前列,大家紧随他步伐朝谷口缓步走去。
炊爨营一伙的举动自然牵动着谷中所有人的心神,特别是江悦,深受北坡村百姓拥戴和拥护,甚至是对他颇有成见雷迪等五人,都时刻留意。
他的行踪落在了川婆婆、汤卓新、李染桦等上至村中长辈,中至村中修炼强者,下至普通村民的视线。
一些人都在低声私语,附耳交谈,在猜测江悦一伙究竟所为何事?李琼蓉及其部众也看在眼里,一时之间,几百人簇拥向炊爨营这方。
川婆婆关切问道“江少侠,你们这是要有何计策?不妨说出与众人参详。若是要出去与戾兽拼个你死我活,绝不能单单让你们数人承担,老身虽然年迈,但这副臭皮囊还是能挡住那些畜生一击的,即便充当人肉盾牌,我们也义无反顾!”李染桦等人纷纷在后边应和。
李琼蓉附和道“是啊!大家俱是同袍兄弟,万不能只由你们去独立承担危险,小妹和众弟兄虽然不才,
可都与川婆婆一样有死无二之志,赴汤蹈火,义不容辞。”说着她不住瞟了冯仁人一眼。
江悦一拱手,对众人道“在下也无什么良策,只是与其在此枯等救援,不如主动寻求,我要一人独自闯出,去请求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