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快速的移动,配合干戚战式,一锏一刀挥劈而下,重如巨石坠落。他也不急于使出武技,他要先迷惑对手,使对方熟悉了,一种力道,再出其不意,使出武技,务求一击必中。
让这竺夫像温水煮娃中的蛙,慢慢地受死。竺夫笑道“仅此而已吗?你就只有这两三下手段?想对付我?还早几十年哦!”
俄顷,那面铁牌发出橙色光霞,武技“踏岩落”铁牌挥劈,朝一处空处砸下,犹如山体滑坡之势。
江悦有些骇然暗道“他也受过兽启?怎么能预知我的行动。”一些功行浅的看竺夫击空,有嘲笑有可惜。
可如黑白无常见微知著,喃喃道“江悦虽在速度上占尽上风,竺夫看似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味防守,殊不知,江悦还是输在与人临场对阵的经验,他看似无规律地在移动。长此一久,人不免有些习惯会无意识地表现出来,有心算无心,连江悦自己恐怕还不知
道为什么会被别人掌握了行动。”
二人似在自言自语,身旁的万磊听得分明,显然,黑白无常是有意,在点拨他的,万磊暗道“这就是经验,得留心才好,下场要叮嘱江悦才行。”
吃惊归吃惊,别人有暗棋,江悦也有暗牌。一个是凭经验判断而猜测,一个是凭自身实力准确预判。
两者皆作出反应,千钧一发之际。江悦比竺夫率先出手,快了一弹指的时间。实力相当的时候,细节决定成败。
江悦运转干戚战式,破厄锏防住了竺夫铁牌的进攻,血珀刀缠绕武技“问鼎天下”的威能,转使一招新月如钩一挑,宛如一道红色邪异的月牙在半空倒挂。
白无常面上一抽,脱口道“怎么他也能预料到?”黑无常则又惊又喜,还有些焦急。心如油煎,两面皆难受。
一位是自家大哥,一位是投契的忘年之交。任谁吃亏,都是他不愿见到的。竺夫反应也如猎鹰般敏锐,暗道“不好”一面橙色阈力光墙拔地而起,阻挡江悦奔若雷霆的一刀。
然而这面光墙在与血珀刀相遇时,悄无声息,如刀切豆腐,一划而开。竺夫大骇失色,连续撑起两面阈力屏障。
江悦在正面讨不到好,瞧准侧面空隙,临空侧踢,把竺夫踢的胳膊发痛,手骨欲裂,手臂立即紫了一块。
一交手就被逼入颓势,让他好失脸面。立即闪身后退,再谋后手,江悦不想陷入持久战,欲速战速决,乘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