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叱一声,仍硬用道技长河落梦抵御,却暗中悄悄从身侧使用阈力伸延而出,企图偷袭束缚住对手。
万磊正全神贯注施压,加之双方道技、武技释放出来的阵仗和动静都十分澎湃,光华耀眼夺目。
蒋寒薇又将阈力绳索变幻的极为细小,若在平日,这微末小技,休想伤人一根寒毛。
可眼下,身处局势中,仿若一叶孤舟在汪洋大海之中,身不由己,当局者迷。平时那些根本撼动不了自身的东西,此时都有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根阈力绳索如狡狯的蛇蜿蜒前行,话述担延,实则不过是电光石火,弹指之间的事情。
正当那阈力绳索距万磊一尺远近时,他才发现大意。眼看避之不及,蓦然出现一位身形魁梧壮硕的身影,一手将那阈力绳索揪拿,稍微运用阈力,阈力绳索便被震散,化为片片流光。
蒋寒薇见被人插手败露,再要故技重施,恐怕再难取得奇效。一言不发,冷眸睨向来者。
此时双方撤去攻势,万磊也是一肚子苦水,毕竟先前约定好与人家单打独斗,却中途杀出程咬金。
自己虽然躲不过那阈力绳索的束缚,但至多也就放弃这一轮的进攻。战斗回到原来的局面,仅此而已。
然而,这是敌非友的人出现,把事情又变得越发复杂,让自己陷入被动之中。他微有愠意道“宗铁锄公子,你倒出现的时机恰到啊!”
来者,正是宗铁锄,只见他一脸笑意,也不知是不解万磊话语里头的讥讽还是故作未闻。答道“万公子,多有得罪,事关地藏王之位,我也只能出手冒犯了。”
他也等万磊回话,转而向下方的蒋寒薇道“蒋小姐,我此行的来意,也不需多费口舌了,将螭吻交出,对大家都好!”
蒋寒薇终于冷冷开口道“螭吻只有一个,那我不知是交给何人才好?”
站在宗铁锄身后双手插入衣袖中的嬴道人不发一语,身旁的小女孩画雀却抢白道“这还用得着蒋小姐费心吗?当然是交予我们家宗公子,其余事情无须您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