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疾驰飞去,江悦有数次想暗中偷袭,痛下杀手。可赵泠胥毫不提防,头也不回道“你对我一定恨之入骨,但凭现在的你,连碰我一根寒毛也办不到。劝你别白费力气,自讨苦吃,否则现在立马废了你!我若不是想戏辱那小贱人一番,还有让你自取其辱,现在就能取你狗命!”
话不多时,已遥见最先抵达的山脚下,“地域三号线”它目光闪烁,有些畏畏缩缩,似乎受到了恫吓威逼。
当二人降落到其附近,“地域三号线”先是低沉短促的叫唤了一声,似猫儿的哀叫。随之转眼望见江悦,则是连连悲怜呼唤,又绵又长,洋洋盈耳。
江悦怒问赵泠胥道“你对它做过什么?”赵泠胥哼了声道“你这奴才真是好管闲事,一只畜生不听话,不狠狠揍一顿,是学不乖的!”
闻言,江悦越发愤慨,目眦欲裂地盯视着赵泠胥,他从出生道现在,还从未如此憎恨过一个人,而赵泠
胥无疑是头一个。
江悦过去安抚着“三号线”轻轻抚摸其下颚,“三号线”也不时用脸颊回蹭。江悦将螭吻取出向其要挟,叱道“一手交人,一手交螭吻!”
忽然赵泠胥捧腹大笑道“哈哈,你真逗!是还没睡醒吗?你觉得此刻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人在我手里,生死由我定,那螭吻其实已是我囊中之物,不过让你帮我拎着而已。你别不知好歹,否则这几个人就是你的下场。”说完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只见密林中走出两人。
正是居繁和桑冲瑞,两人目光呆滞,走起路来,抬腿落步,俱是同手同脚,整齐一致,古古怪怪。
他们陆陆续续朝树林内抬出一具一具的人,扔在地上。乍看,江悦是又惊又怒,赫然是韩赋、蒙翁、苏妡、宗铁锄、画雀、段庐、曲芒。他还能感受到他们微弱的气息,尚无性命之忧。
赵泠胥道“这些碍眼的苍蝇都被我收拾了,连那道人都被你们遣走了,你说这是不是冥冥中注定,天时地利人和要助我成为地藏王?哈哈!”
江悦怒道“你一直都在暗中跟踪我们?”赵泠胥大笑道“跟踪?本大少是正大光明的看着你们的闹剧,这几个嘴上说不与你作对,可没说不与我作对,他们也在等你被我或者姓万的小子收拾后,再与我为难,与其等人找上,不如先下手将他们解决,一了百了。”
他无疑是在向人前彰显自己的煊赫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