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王讥笑道“一无所获,岂不证明人家清清白白了,你们还执着什么,现在就无罪释放。”
“慢着,话还没有说完。那派出的心腹菁英,尽管他竭力掩饰,也瞒不过慧耳,他必定是受了什么恫吓,魂不附体一般。”卞城王急回道。
轮转王道“大哥,这事不就简单了,召他回来,事情就水落石出了。”卞城王道“若那心腹不肯如实交代,必有难言之隐,威胁他的人恐怕是位修为高深的奸佞能人,应该是用残忍手段威胁于他。若强迫从他口中问出,不仅打草惊蛇,还连累他人。最万无一失的做法,还是从此子身上探出秘要。摸清实情,究竟是何人指使,防微杜渐,做个万全准备,以防敌人可趁之机。”
在秦广王身后的江悦听个分明,就是他这个在人间界举目无亲的孤儿,在一夕之间。无缘无故被冠上与人勾结,群枉之门,密谋作反。一个大帽子扣下来,如何受得住这冤枉气。
大声呐喊道“冤枉啊!你们不能诬陷人,众所周知,我与祖母相依为命,到你们嘴里,我就成了有幕后势力的人。欲加之罪!欲加之罪!”
蒋寒薇瞪了他一眼厉声道“住嘴,自会有人替你做主,是白的绝对不可能抹得黑,懦弱的人才需要哭天喊地去伸冤,自古邪不胜正,你只要看着,自会有正义之士替你洗刷冤屈。”
江悦听她此番言语,大是出乎意料之外。转念一想,眼下自己情况不正是如此,身不由己,一切只凭别人一句话说的算。
如今就如孟姜女哭倒长城,冤屈仍系于他人之手。喊得再大声,还不如留着一口气暖胃。
思虑清楚,便闭口不言。秦广王怒道“你的心腹被威胁,即便邪魔不惧十殿阎王,难道地域界地大物博,能人济济,还怕了区区歪魔邪道?置我等颜面于何存?置地域界所有英豪先烈的威名于何地?你的人的命叫命,我的人的命就不是命吗?”他虎目圆睁,其威势令人退避三舍。
阎罗王也毫无退缩,冷眸竖对,毫无怯懦之势。单凭这份英气相斗,就令身后的江悦,蒋寒薇,墩肉三人难以招架,呼吸不顺,眼睛发饧,头昏目眩。
二人几乎要剑拔弩张的地步,其余八人虽各有主张观点,可阎王间闹得大打出手,传了出去,定成千古笑谈。
八位阎王中,卞城王左瞧瞧,右眄眄秦广王和阎罗王,低目寻思着。二人的战斗一触即发,也就看谁先沉不住气,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