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个闪身,已越过人墙,来到门前。那些凶神恶煞的人高举器械挥舞,口出粗言秽语,谩骂恫吓。
忽见眼前来了三人来历不明的人,其中一位还是个有着倾国倾城,出尘脱俗的女子,真是大为吃惊又心花怒放。
蔺虹虹的父亲头上缠着绷带,满是泥土的绷带上透出血迹,一手拄拐,一手死攥着一支打火机,鼻青脸肿,十分落魄狼狈。
他已成惊弓之鸟,见有人欺上身,根本没看清是谁,手中火机倏忽要去点开旁边的一个小煤煤气罐。他已是风中残烛,秋风之衰。江悦一下手便夺了,并把他扶住。
喝道“蔺叔叔,别慌,是我们,虹虹的朋友,江悦、蒋寒薇,墩肉。”闻言,仍待要拼命的孱弱身躯瞬间委顿了下来,墩肉也顺势将他搀扶住。
虹虹的父亲此时已经是油尽灯枯。先被他们一阵毒打,恶徒起初还有所顾虑不敢闹出人命,后来接到上
头命令,说打死一个拾荒者,一个社会最底层人士,很轻易便能了事。
面对土豪劣绅,权势强权,似虹虹一家这类平民百姓,穷苦人家,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即便是死,也无人问津。
当一个社会沦丧到只剩媒体舆论去执行公义,那离人心向背已不远,需要敲起警钟,全民谨肃重视对待。
虹虹的父亲见是他们三人,心里为之宽慰,可转念一想,忙道“是虹虹通知你们来的吧?你们快走,别掺和进来。你们斗不过他们镇西帮的。我一个废人,命不久矣,死不足惜,就让我留在这里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那为首的一位满脸横肉,胖的连眼睛也睁不开的寸发男子,举着铁棍指着江悦四人,先是盯视着蒋寒薇,流露出贪婪和色欲的神情,好似癞蛤蟆觊觎着天鹅。
才恶狠狠喊道“知道我们镇西帮的威名,还不快让开,这块地可是合理合法让我们取得了。”
虹虹父亲竭力反斥道“鬼话连篇,你们所有证明都是假的,我这间屋子和周围的一些土地,都是祖上留下属于我们蔺家,有凭有据,你们无视法律,强行暴力抢夺别人财产,目无法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