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取回那半部手札,回到乡镇上的宾馆,虽说他们所杀之人死有余辜,且是替天行道,毕竟身负命案。
把蔺虹虹接走后,又转移到别的乡镇落脚。江悦将那半部手札交还蔺虹虹,没想到蔺虹虹推辞,反倒将另半部手札拿出交于他们。“爸爸在临终前交代,手札必定要转交于你们。”
蔺虹虹提起父亲,不免又伤感一阵,抽抽噎噎。那手札可谓是她父亲留下的遗物。蒋寒薇柔声安慰着,问道“这手札颇有年头,应该是你们传承下来的物品,如此贵重之物,我们断然不能接受。”
蔺虹虹道“这东西说不上贵重,可以说让了我们一族好几十代人背负着宿命。这东西交于你们,或许还要麻烦哥哥姐姐帮忙,救我性命。”
三人先前在镇西帮内探听郑西财和单志松,林堂主的对话,发现这手札可能关系到一个巨大的秘密。
江悦捧着一分为二的手札,那刚夺回的半部残本是前半部,手札封面无序无题,并非书籍。
书页质地柔软,还有纹理,似动物皮革,又不是猪、牛、羊一类的。页与页之间用牛筋锁线,十分韧实。
手札老旧发黄,边边角角已磨损严重,里头字迹暗红,不知用何种颜料书写,千年之久,字迹仍十分清晰。
里头记录的内容十分潦草,前半部以文字为主,后半部则有图形和文字辅以叙述。由于字是古代文字,一时之间,要明白内容,还需要查译,费些功夫。
然而问起虹虹此手札,却是一问三不知。蔺虹虹道“我也是头一次见这手札,之前只是听爸爸提过有这么一本东西。哦,对了,爸爸临终前说那故事是真的,不知会否与这手札的内容有关。”
江悦问道“什么故事?”蔺虹虹道“这故事是我们蔺家世代一直口耳相传的,我叔叔伯伯未死时,便一直要我牢记背熟。时不时还要抽查背诵,稍有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