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薇惕然道“不,孟婆婆,求你一定要再想想办法救他,求你了。”孟婆道“别急,老身没办法,不代表别人没办法,地域界人才济济,不乏商山四皓的人物,老身已去书他们,与其相互研究,相信不日会有回音。”
话毕,孟婆无奈道“今夜僻舍是吹了什么风呀,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大忙人们,今夜都约好了?都是熟人,半夜造访,所为何事,大家心里敞亮,明人不做暗事,都进来吧!让陋室沾沾光充当一回森罗大殿让于你们十位如何?”
“冒昧造访,恕罪恕罪!”医庐外陆续传来声音,一共九人,不分先后,入了屋内。秦广王神情凝重,喃喃道“你们来的倒是时候。”
孟婆陪道“失迎失迎,几位到来令寒舍蓬荜生辉,老身即刻去奉茶,稍候,稍候。”
阎罗王正然道“孟婆不必多礼,此行并非来吃茶闲叙,一家团聚的,而是来缉拿要犯。”
小小的屋舍,济济一堂,旧怨重提,令现场气氛变得十分沉重。平等王道“二位,容老朽说上一句。昔日旧怨,就当纸书投火,一切化为乌有吧!何况韩赋、宗铁锄、万磊,等人都平安无事,苏醒后也证实受伤与江悦无关。况且地藏王之位的继承人人选已定,事情就此尘埃落定,何必揪着人不放,令彼此结怨,误会越积越深。”
卞城王道“几位兄弟哥哥,事情可不能这么论,一码事归一码事,人即便不是他伤,但此子来历确确实实有许多可疑之处,不可不察。”
见各方阎王各执一词,唇枪舌战。蒋寒薇怒斥道“他深中剧毒,要查,也先得人治好。罪名一天未凿定,他就是清白的,你们别以为自己手握重权,就能草率判定一个人的罪名,这世间还有公理的。”
阎罗王怒目圆瞪,厉声道“无礼晚辈,十殿阎王在此对话,有你说话的余地吗?”
蒋寒薇不畏强权,为心爱之人,直言不讳,据理力争。仍道“你理屈就用权势令人屈服,不觉得羞愧吗?”
阎罗王被一位孙辈的孩子当众指责,老脸搁不下,斥道“无的放矢,再不闭嘴,拿你问罪。”
秦广王反讥道“好大的官威,不知阎罗王大人要定人什么罪名呢?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地藏王曾多次谆谆告诫,难道你都是马耳东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