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来不及再诚邀,就见她远去,心中感激着,先寻乐陶陶要紧。
公西祚乐见江悦平安无事,喜哭道“江大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方才我在下方,担心死我了。”
江悦安慰道“我没事,多亏你带着鲛镜铠及时赶到,否则我小命休矣。走吧,我们一起去救陶陶兄,希望他能撑到我们来援。”
他们早有约定会面的地方,江悦和公西祚乐联袂而至,见乐陶陶呆呆愣愣坐在石阶上吹着口哨流着流泪水。
再看周遭有一柄残剑和碎布,再环顾四周的血渍和战斗残余,两人悉数猜到方才发生过什么,乃至猜到乐陶陶哀伤的源头。
两人见他安然无恙,都放下了心,一同陪他坐在石阶上,稍坐了片刻。繁华的都市从来不缺人,更不缺看热闹的人。
江悦劝道“先离开这吧!还有许多善后问题呢,最重要还有那毒妇。”乐陶陶拭干泪,淡淡道“走吧!”
两人见其眼神,压在心中的大石都放下,知他不会因此一蹶不振。三人沿路又寻到万磊和韩赋,两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但不至于危及性命。
几人回到“凰钻之心”会馆,捞月叟侧卧在龟背上,正闭目养神。燕野客翘腿坐着椅子上,一人对着金瑶罂一众,他单眼微抬,见是江悦等人回来,才缓缓睁眼双眼。丰甲商盟的周晓芙正与自家几名女随扈说说笑笑
其余江悦一方的,见他们负伤归来,有些忙上前搀扶,有些忙着医治。见到带伤而归的金瑶罂,脸色铁青,死气沉沉。
她不敢发作,忙寻思应对之策或想办法通风报信唤人来救。她不是不想逃,之前,她仗着人多势众,好手也多,发动了数次突围,均被燕野客轻松镇压,为今只有寄望铃兰商帮本家来搭救。如今她是待宰的羔
羊,这种情景,她何曾遭受过。
她与乐陶陶一路怒瞪,曾经的枕边人,眼下是不死不解的仇敌。夫妻不过同林鸟,为了饵食竟相残,毒妇巧谱鸳鸯戏,纯情人堕情网,爱到深处恨为终。
金瑶罂身边的一名劲装佩剑妇人对众人颐指道“你们把我们乐族长弄哪去了?还有我们蒲大爷,吴大爷,霍大爷,章大爷弄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