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夫道“来年我要转营了!”剩下的四名队员也垂头丧气,一蹶不振。万磊驻足良久,见那些队伍没有冲上来,才道“走吧!咱们先上山顶静等态势发展。”
一位名唤涂尔沸的队员道“算了吧!不过是场比赛,输了就输了,倒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另外三名队员也纷纷点头。
万磊冷漠地盯视了四人一眼,又瞧了瞧唐玥珥和竺夫。几人被那目光扫中,浑身发憷,坐立不安。
万磊淡淡道“于你们而言,不危及性命,不倾家荡产,不家破人亡的,都是小事吗?那句事关尊严无大小的话,我问你们,刚刚是怎么口口声声回应的!若把诸事都得过且过,试问这天底下,有几个人的一生,还会有几件事值得在乎?有价值?有意义?你们认输了,就走吧!我和这面战旗还在,紫队就没有输。我兄弟江悦还在,我要等到他出现,败,也要彻彻底底,堂堂正正。”
话毕,他走到涂尔沸的跟前,将起分牌撕下。那人反应过来后,也自觉无脸留此,不哼不吭出局了。
他又走向那三人,意欲同效前法。那三人正处在天人交战中,见状,先捂住分牌,怯声怯气道“你别胡来!”
万磊也不与他们争执,转向唐玥珥和竺夫,冷然道“你俩呢?”竺夫掩住分牌低头沉思着。
唐玥珥跳立而起,涨红着脸道“我随你比赛到最后一刻!”万磊不理会,一步重似一步地朝山顶而去。
唐玥珥跟上,竺夫与另三名队员低头坐倒在地,那七支队伍把紫队分吞后,又各自归集,采取车轮战的方式比赛。
一对一不温不火的打斗,自然比不上混战群攻的大场面让人血脉喷张,紧张刺激。一轮一番的交手,令方才视觉上仿佛吃了佛跳墙大菜的观众,忽而转成开胃小菜,不免让人兴趣乏乏,许多人连打哈欠。
紫队的大部分队员已回到所属阵营休息,轻伤多重伤少,大家捂着伤患处,不敢吱声喊痛,默默归队,等待治疗。
阵营许多年轻儿女都泪出于眶,马允均和潘昭欲哭无泪,四处安慰着大家。“大家别哭,胜败乃兵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