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头传来了密集的警铃声,在京畿重地闹出如此大动静,必定惊动了许多人。
“该走了!”江悦淡淡道。洪怀恩收拾起沉重的心情,三人退出洪氏宗祠,化为三道流光,破空而去。
由于事情太过诡异,一如既往地消息封锁。尽管密不透风,消息还是传到了别的地方。
“再走一段路就到我所住的村了。”每吐的一个字都似跳探戈的女子。
“江悦哥,直接飞过去不就行了,还走什么路。”杜影儿碎碎念道。
“这我懂,我懂这种感觉,走的好,走着回去好。”洪怀恩慢慢道。
溶溶月色与黑夜,像热咖啡与方糖的关系。融在一起,化不开的黏腻。
夏天的夜晚,乡间的小道,草丛里蝈蝈的鸣叫,蟾蜍,牛蛙在争唱。夏风带着一丝微凉的风,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
江悦一行各怀心事地走在夜间小道。
“好些年没回来了,这条路还是坑坑洼洼没修好,这路灯也是有一杆
没一杆,明灭不定。”他想着,坐拥着始帝宝库里的金山银山,江悦清楚该为村里干些什么。
寻思间,迎面走上来一人,全身罩在一件灰衣下,面容看不真切。但这身古怪的衣着打扮,江悦能瞧出此人不是本村人。
心中正疑惑中,想到“我们村甚少外人进来,这人打扮如此奇怪,会不会是来村子犯事的?”
正准备上前询问,那人一双眼睛像冶炼的铁水,发着炽热的光芒。江悦与他对上了一眼,“轰”神台中、脑海里,心神上,反复都受到了烈火的灼烧。
这种威慑程度,不亚于被始空龙的龙眼所盯迫时的感觉,甚至有一种错落跌坠深渊的感觉。
饶是江悦如今境界之高,顿时吓出了一背脊的白毛汗,思维停顿了一刻,脑海一片空白。
再睁眼去看时,眼前哪里还有什么人呢?
“你们看到了吗?”他忙问道。
“看到什么?”杜影儿和洪怀恩不禁好奇道。“你们没看到?”江悦摸着下巴琢磨道。两人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