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写血书
两人接过纸张,站在高处数了数一竖列站了多少人,便给了每竖列第一个同学同等数量是白柏的纸张,依次发下去,就跟考试发试卷一样。
“诺,给你,发下去。”白柏用力抱起地上的一箱纸张,一下子丢到水沐越的手里,
还好水沐越一直注视着白先生的一举一动,不然这一下子整下去,自己铁定的残废了,不去医院住几天才怪:“你,你,你,你你。”
命令他,这还是头一遭,但这语气也忒不好了吧,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货明显就是在针对他。
“你,你你,你什么你,没看见思和潘梨都忙不过来吗?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去帮帮忙。”白柏双手抱胸,瞧着台下的一波儿看戏的同学,睁着眼睛说瞎话。
水沐越看着早就两手空空的,站在一旁角落里的人,只能敢怒不敢言,算了,安慰一下自己,自己是君子,就不和小人斗了。
“你们,发下去。”水沐越蹲下,打开包装袋子,拿出几沓纸,分给思和潘梨。
“是。”两人上前一步,郁闷的接过,继续发纸去了。
白柏命令水沐越发纸张,水沐越不发,他们又有什么办法?但是,很明白的一条就是,水沐越的命令他们也不可能不听。
水沐越的职务是比白柏低,但是在某种情况下,俩个人的职位,地位,皆不分伯仲,这两人平时好的要死,得罪了一人,就相当于得罪了两,他们这些小小的助教,还是好好的干活,少说话,听命行事吧。
看见某人耍弄小聪明,白柏没有找麻烦,在捉弄他,大庭广众之下,他没象征性的反抗一下自己,维护维护自己的尊严,已经很是为难他了。
而此时一旁的罪魁祸首,努力的研究着到手的纸张,看看有什么神奇之处。
周围传来一阵又一阵乱哄哄的声音,都在讨论,是不是来场突然袭击,考他们的理论知识啊?可这也没有带笔呀!是他们写血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