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现在经历过一段日子调教的楚月瑶倒是比楚月初更出色了。

杀伐果断，举凡是她看不顺眼的人，都会进入楚月瑶的黑名单，也许楚月瑶一时无法除掉对方，但她会等待时机，更不会对伤害过她的人动感情。

楚月初缓过神，看到皇后娘娘眼里满满的失望，这才知道自己刚刚有多么失态。

“母后，儿臣……”

“嗯？你有什么想说的？”皇后娘娘挑了挑眉毛，“是不是还想求本宫去给你像柳听雪求亲啊？”

楚月初瞪大了双眼，虽然只在白日梦里面幻想过这件事，但他却没期待过皇后娘娘真的会这样做，他自己也很清楚，皇后娘娘现在多么厌恶柳听雪。

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楚月初连忙压下刚刚升起来的激动和喜悦，装出一副恨之入骨的样子说：“母后，你再说什么！柳听雪可是儿臣的杀子仇人，而且她当初还陷害儿臣，让儿臣在静宁寺受苦，儿臣怎么可能会想娶这个毒妇呢！”

皇后娘娘冷笑道：“最好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柳秋华的尸体本宫就交给你处理了，到底她也是你的女人，本宫思来想去，还是让你处理更好。”

“是，母后。”

想到柳秋华，楚月初心头还是愧疚无比，如果不是因为怀了他的孩子，柳秋华也不至于死的这么惨了。

母子俱亡的惨事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还有！”

在楚月初要离去的时候，皇后娘娘宛若一个冰冷的死神，声音像是冰冻了好几个世纪一般。

“把知道这件事的人全灭了口，本宫不希望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第三个人知道，还有……查出来究竟是谁下药害死了柳秋华母子，本宫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母后。”

楚月初离开后，皇后娘娘一直在深思，柳秋华死前一直说，是柳听雪害得她，可是柳听雪现在已经离开京都了，如果真的是柳听雪干的，那就代表这件事楚凌九也参与进来了。

皇后娘娘坐在梨花椅上，思考着以后要怎么走。

柳丞相已经没落了，除了一个丞相的虚号，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