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心中很难受？”雅思兰莉继续明知故问。

“是！”艾莉莎点点头承认了，她此时全身仿佛都失去了力气。

“那么你还活着么？”一个奇怪而又显而易见的问题。

“我...活着。”轮到第三个问题，艾莉莎已经是机械式地回答了。

“那么这一幕到底算什么？”雅思兰莉从背后抱住了王女“一个让你痛苦和难受，但是无法伤害你的画面，不是么？”

“你什么意思...”王女有些听不懂了。

“痛苦、难受，但是他也就仅此而已了吧，生命中痛楚与苦难从来不缺，这种稍微程度大一些你就不敢面对了么？”

王女不说话了。

“这东西伤不到你不是么？还是说你要承认，即使它没有伤害你，你却依旧要认输？”圣女的话如同温柔地抚慰在艾莉莎的耳边环绕。

“伤不到我...”艾莉莎呢喃着，唯独认输两字艾莉莎无法接受，这股尊严感此时在雅思兰莉的鼓动下重新出现。

“现在让我们再来看一遍。”圣女说完，眼前的一幕突然倒退，一切又回到了塔西娅降临前的那一刻。

眼泪依旧在往下流，雅思兰莉能感受到艾莉莎浑身的颤抖，但是这一次，年轻的王女没有再叫出声，她安静地看完了这一切。

“感觉怎么样？”雅思兰莉询问着王女此次的感受。

“痛苦，难受。”艾莉莎依旧这么回答。

“那我们再来看一遍。”圣女说完一切的景象又倒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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