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没有说话，静静听下去。

“父亲第二次先一步杀掉凶手，结果就轮到他变成凶手又再一次轮回，他先一步指认出凶手，结果船上的人一个个消失了。”

阿珠认真道：“父亲不同的行动，就会引起轮回的变化，出现新的变换，好几次都差点死掉。”

张烈更加好奇，阿珠的父亲是怎么活到最后。

按照阿珠现在描述，迷雾海内不但空间混乱，就连时间都混乱了，死在这里以后，就会变成迷雾海的一部分，成为无限轮回的一个节点。

“最后不知道经历多少次轮回以后，父亲乘着船走出迷雾海，再也不敢进去了。“

“什么也没有做？”

“一直坚持到走出迷雾海。”

张烈陷入沉思。

迷雾海有时间之力，张烈是带有几分相信，但要说迷雾海主体是不断发生轮回，张烈可就不那么相信了。

原因很简单，他们虽然撞上诡异，但没有所谓的轮回发生。

眼前这艘军舰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诡异和凶杀案了。

“这个迷雾海，是多重力量混合，里面有时间之力，还有遍布的扭曲空间，还有不知名的诡异力量……”

还是有些不对，刚刚被打爆古老的船，应该就是阿珠所说的幽灵，可船上虚影根本不是幽灵。

如果不是幽灵又是什么，时间的投影，又或者是海市蜃楼？

听说在海洋上，和沙漠上一样，都常常会出现海市蜃楼。

不对，海市蜃楼制造前提是阳光，这里根本没有阳光，最后可能是时间投影。

可时间投影是不会与人对话的，阿珠父亲所说故事里，那些人显然是能对话，跟活生生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阿珠没有可能说谎，只有可能是阿珠父亲说的话有问题。

可能性有三个，为了让故事编得更加动听，加入一些诡异的元素，是阿珠父亲故意为之，事实上，根本没有经历所谓的轮回。

第二个是阿珠父亲都没有明白怎么回事，这个可能性很大。

最后一个可能，阿珠父亲所遇到的情况，和他们现在的情况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