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缓缓扯出一抹笑容,明艳动人。
“本宫能让父皇将白兮兮指给南容,再让南容对白家起了杀心,便也能让殷九卿不再是本宫的威胁。”
“公主英明。”
她低低的笑出了声,宫女重新铺上新的宣纸,转眼之间,她便勾勒出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他现在在做什么?”
“回公主,摄政王正在府内,什么也没做。”
闻言,她手下的笔微微顿住,眼底闪过一抹茫然,“怎么会?”
以他的性情,知晓心爱之人身陷囹圄,怎会不闻不问。
她还记得,当日殷九卿陷入白詹谋逆一案,他是如何的跪在御书房跟前求见父皇,未果之后又是如何冒着天下之大不韪逼迫父皇封了他摄政王。
导致父皇生出制衡之心,才将殷九卿留了下来。
“依奴婢看,摄政王对那殷九卿也不是真的喜欢,恐怕也只是一时的新鲜,过了,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