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翕看着他,冷哼一声:“你们也知道错了?赵二公子,赵三公子,您二位这是第几次被逮到了?”
赵景明和赵景清对视一眼,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院长说的没有错,他俩确实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逮到了。
公羊翕摇了摇头,指了指他们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们俩!明日老夫会请赵尚书来一趟。老夫是管不了你俩了!老夫管不了,自有能管了的人!”
“院长!”赵景明一听慌了神儿,赶紧叫道。可惜公羊翕根本不听,径自离开了,留下赵家兄弟二人面面相觑。
“哥……这怎生可好?父亲……父亲若真是来了……”赵景清吓得脸色苍白,话都说不利索了。
赵景明平时是他二人中拿主意的那个,可是这种时候也记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半个主意也想不出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你就知道问我,自己不会动动脑子吗?”赵景清急得一头是汗,冲着赵景明大喊大叫。
赵景明一脸的委屈:“我要是能想出来我还问你?那你想不出办法来,我也想不出来呀!依我看,咱俩还是乖乖的等死得了。”
“你……”赵景明被赵景清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恨恨地甩开手走了。赵景清跟在赵景明的身后,嘟囔着嘴,闷闷不乐。
次日,陶蓁蓁一大早就睁开了眼,却只觉得宿醉未醒,头痛欲裂,怎么也爬不起来。不仅如此,她还觉得小腹处如同刀绞一般,疼痛难忍,身下还湿淋淋的。
陶蓁蓁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便下意识地低头看去,伸手一摸,竟然一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