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用幻术改变自己的外貌，让外人看起来跟化形一样。

不过，不管永乐宫那头妖魔是那种情况，对他来说，只要没有半只脚踏入妖仙之道，就问题不大。

哪怕那头妖魔，现在已经有着相当于人族仙师修为，他也无惧。

“叶先生，您……”

凌霄子见叶凡轻松的模样，想要提醒他莫要大意。

“只要没有成仙，我都可灭！”叶凡神色淡然开口，仿佛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凌霄子怔怔出神，呆愣了好一会。

虽然不知道，一介武修怎么会有如此的口气，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

毕竟，他相信眼前这位叶先生，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凌霄子转身远眺出云城，整理着思绪娓娓道来。

从凌霄子的话中，叶凡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三年前，凌霄子上山采药之时，遇到一条受伤的白蛇，它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凌霄子起了恻隐之心，便待会永乐宫救治。

这条白蛇约莫有一米长，害怕吓到城中百姓和道观里的道士，所以他将其关在道观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