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挂满了许多失传的字画,墙边木架上,更是摆满了各色陶瓷器物。
身穿阴阳双鱼图案衣袍的老头,手持狼毫笔,站在书桌前,正在兴致勃发的挥毫泼墨。
“易有太极,是生两仪。太极者,道也;两仪者,阴阳也,阴阳一道也!”
“太极,无极也……”
邹家当代家主,轻轻放下狼毫笔,身旁早就等候的中年管家,地上浸湿的毛巾。
管家看着宣纸上墨迹未干的字,由衷称赞道:“家主的笔锋越发犀利,这幅字帖足以媲美兰亭序。”
邹家家主用毛巾擦净手掌,端起被热茶抿了口,有些无奈道:“你们这间何须如此生份?”
“尊卑有别,奴岂敢僭越。”中年管家摇头道。
邹家家主叹息声,准备说些说明,外面忽然传来恭敬的声音:“家主,奴有事禀报。”
“进来!”
随着邹家家主声音落下,房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个身穿黑袍的男子。
邹家等级森严,嫡系弟子都会穿黑白相混的阴阳衣袍。
旁系弟子则是身穿黑色袍服,家奴则是穿着青衣,贵客登门,却是要换上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