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和无痛。

他会毅然决然选择不痛的方式。

即便这种方式惨无人道。

时间一点点过去，杀手像是在油锅里来回煎炸，极具煎熬，他感觉到肚子里仿佛空了一大块，其他器官七零八落的坠下。

杀手的双眼原本还是惊惧绝望，如今已然麻木到空洞，甚至想快点死去，不想在煎熬中一点点逼死自己。

他就那么机械的呕着，拽着，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林曦云眼都不眨的看他表演，很是惬意，“是不是很想自杀？求我啊！求我杀掉你！”

杀手充血的双眼终于闪过一丝微光，乞求的看过来，林曦云凤眸闪过幽光，“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他颤抖着一只手，摸向另一只被钢笔深深扎在肩骨处的手腕。

他这只手腾出来，口中呕着的肠道却拥堵在喉管处，不消片刻，整张脸又是憋到酱紫。

林曦云挑眉，没有阻止他的行动。

她倒是要看看，都这样了，他还有什么花招可以使？

然而这次林曦云却估算错了。

杀手自知活不了，便用最后一丝力气按下隐藏在手表里的爆破装置。

林曦云见他神色似有异常，口中含着粗粗的肠管，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很绝和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