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的表针滴滴答答走着,楼外的路灯亮了又暗。
卧室灯光很暗,照着庄玠赤裸白皙的肩背,像一条难以拘系的冰河,蒋危很迷恋那种若即若离的触感,手掌沿他的腰背起伏,追逐着颤抖的频率,用体温去融化水面的薄冰,去温暖冰冷的河床。
“你说……”蒋危突发奇想,手掌在庄玠的小腹上按了按,像在感受他灌进去的液体,“如果以后的日子里你不能出门,每天待在家里,只做这一件事,长此以往,我们会不会有个孩子?”
庄玠睁了睁眼,涣散的眸光骤然凝在一起,染上了慌张的色彩:“你疯了……”
他显然也想到了白遇河说过的话,虽说听起来荒谬又疯狂,不符合科学逻辑,但变异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一旦有了这种念头,就不得不让庄玠恐惧。
蒋危头一次觉得,那个不靠谱的科学家干了一件好事,口嗨的事儿哪怕不能成真,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过程总是让人愉悦的。
“那就试试能不能把你操到怀孕。”
他很享受庄玠在床上战栗流泪的模样。
既然不能拥有这个人的爱,那就想办法让他恐惧。
这种迫于疼痛与屈辱的臣服,更能加深庄玠的身体记忆,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庄玠不得不把全部精力聚集在他身上,那双漆黑的瞳孔里除了他的影子再没有东西。
记住本文地址:“给你看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