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想:陆子漓,你也不过如此,连堂兄的阴亲女人都不放过。
嫩,太嫩了,果然是再能干的人也会有个死穴。
而这陆子漓的死穴,便是女人。
有着同样波澜起伏夜晚的,还包括茹苑。
营救倾世的计划不但宣告失败,连埋伏在陆家许久、最重要的棋子都被揪了出去。
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让宣秋恨的牙痒。
茹苑里,倾世的房间已被安置成一个病房,救治的器材几乎不亚于教会医院,医生也是请来的名家,可却是做了白功,人没接回来,陆家也没有任何动静,没有打上门来兴师问罪,更没有在地盘上闹事。
程修明说,教会医院的打斗更像是一场儿戏,他分明看到了陆家二少爷的汽车就停在外面,可车里的人却压根没有现身,反而只是嘲弄式的闪了几下车灯而已。
当然,这当然是个局。
客厅里,宣秋按着额,皱紧眉头靠坐在沙发上。已经头疼了一天,吃药也不管用。
肖管家只能站在她旁边伺候。说是伺候,其实也无能为力。
“陆二少爷还是不肯接电话吗?”宣秋问着,声音也有气无力。
肖管家摇了摇头:“要不……我明天再去陆家。”
宣秋无奈苦笑:“私下都不肯见,你公开登门,会惹怒他。”
承箴这会儿也下楼来,和程修明坐在另外的沙发上。
程修明很是自责:“宣小姐,是我的错,是我轻敌了。”
肖管家犹豫了下:“修明,你姐姐那里……能不能想想办法。”
程副苦笑:我跟她几乎没有联系,更何况这个节骨眼,恐怕她正忙着陆家产业经理的位置。
宣秋刚要开口,大门突然打开了。
随之而来扑风的冷风,宣秋恼了,也正想找个发泄情绪的口子,开口便骂:“画声死哪去了,怎么门都看——”
话说了半截生生的停下。
门口进来的人,是久未露面的上官易之。
如果说陆子漓是金京新一代新贵公,那么上官家族对金京的影响可追溯至上官易之的曾曾祖父时期了。
上官以“盐”起家,为当时的金京总商。至上官易之父亲生前,上官家已经把业务扩大至粮、烟草、铁路、橡胶等行业。而上官易之少时留洋法国,专攻法律和军事学,归国后,仅用五年时间就在金京结交了各派精英,打的是振兴实业的旗号,年仅四十五岁就已掌握了金京商会、商团等。
说他是金京的半个神也不为过,而这样的人却一直未娶正妻,唯宠的女人就是宣秋。
宣秋注视着上官易之,眼中满满的说不明、道不明:这样一个男人,雷厉风行、只的遮天、英武飒仪的男人,金京哪位小姐会不以结识他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