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反正我可以替你废掉她的行动能力,接下来的自然是随你处置了。”班哲明轻描淡写地说,可他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切利多尼希就随手抄起旁边的琉璃醒酒器往不远处一砸。
砰——
琉璃碎成无数片,切利多尼希的脸上表情变都没变,“你刚才说什么?啊……要废掉她的行动能力是吗?那我告诉你吧,你没有这个资格。”
“好,那么你的意思是要自己对付她是么?那么也恕我直言,单凭你自己也是无法控制她的。”班哲明看了回去。
侍女小心翼翼地收拾残局,没有人料到这对刚才还在谈笑的亲兄弟下一秒就会剑拔弩张,就像是现在王室的形势,变幻莫测,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切利多尼希有些焦躁地用手指飞快地敲打桌角,“那也轮不到你来说什么,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毕竟把切利多尼希叫过来也是要谈合作的事情的,班哲明傲慢是傲慢,但是不代表他会忽略大局,于是他耸耸肩,“好了,不要那么激动,至少我们作为同一个母亲的孩子,总不能在这种时候闹分裂吧?”
这时候搬出亲兄弟的关系,打感情牌,没有人会相信王室里的亲情,更别提切利多尼希这样的人。
“你不能动她,但是她身边的护卫队随便你。
”与之对应的视着你,湛蓝色的眼瞳藏着几分哀伤,“我别无选择。”
……总觉得你是在和谜语人说话,你单手叉腰,拿出心理导师的气势,“听好咯,世界不存在那么绝对的事情,你有时候就是太执拗了。”
“是么……你说得好像有道理,但是我已经下定决心了。”酷拉皮卡喝了一口汽水,“橙子味的汽水很好喝。”
你就知道酷拉皮卡的倔脾气你就算说得再多也没有用,你无奈地耸耸肩,用手里的易拉罐轻轻地碰了下他手里的易拉罐,“干杯,那就按照你的想法来吧。”
酷拉皮卡学着你的样子碰杯,“干杯。”
你想起自己先前从凯特手里拿到的瓷壶碎片,经过你的初步鉴定可以确定那上面确实附着有残留的念力,这些念力经过时间流逝非但没有变得微弱,一直维持在一个很稳定的水平。
你靠着阳台的围栏无意之间提到这个,“少数民族会有封印灵魂的仪式吗?比如说窟卢塔族?”
据你所知窟卢塔族还没那么邪门,当然也有可能是你当初过那个副本的时候没仔细观察。
“窟卢塔族认为灵魂是会循环的。”
你的表情微妙,“循环利用?”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说窟卢塔族的族人死后灵魂回到最初的地方,再等待下一次的新生,如果说一个人的记忆和性格是植物的花瓣和叶片的话,那么灵魂就是种子,在不同的环境下会影响花瓣和叶片的样子,但总的来说,种子是没有发生改变的。”酷拉皮卡的声音温柔,“所以对于自然死亡的族人,其他族人都会在心中默念,下次再见了。”
你好像懂了,但又好像没有完全懂,毕竟这个概念还是有点太绕了,你反问:“这么说来,或许在很久很久以前,也会有一个叫做酷拉皮卡的人吗?”
“有可能,毕竟窟卢塔族取名字有时候也会参考过去名册里的名字。”他觉得你提出的假设很有趣,他先前都没有这么想过,“是啊,以前可能族里还有一个叫酷拉皮卡的人。”
“你们取名字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啊。”你默默地吐槽。
莫名就偏离了一开始的话题,酷拉皮卡的唇角也微微上扬,表情不再是之前那样的阴郁。
“啊、总算是笑了。”你捕捉到他的笑容,戳了下他的脸颊,“多笑笑不好吗?”
少年握住你的手腕,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但是临到嘴边就变成了很简单的一句话,“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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