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玲脸色全是红晕，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问好道：“程经理好！”

“你俩干啥呢？”程东飙从炕的一角，捏起一团面巾纸问道：“这是啥？”

周小玲一见程东飙的动作，脸都吓绿了，又羞又急，直向牛喜使眼色。牛喜不用收拾可以直接穿裤子，但周小聆得简单的擦一下啊，要不然粘呼呼的多难受？

牛喜皱着整张脸，硬着头皮解释道：“程经理，这是我擦鼻涕的纸。”

“擦鼻涕的纸？你可说准啦！一会二婶她们上来，我挨个让他们闻闻，如果都说这是你擦鼻涕的纸，今天我就当啥也没看见，要是他们说出了别的，你的工作就别想要了。”

程东飙一身西服，再一瞪眼睛，还真有几分领导的架势，但是领导捏着人家的那一团纸，是不是有点……咳咳……

泥马？还挨个闻闻？大家都是成年人，就那么点事，谁还闻不出来？……

牛喜吓得扑通一下就跪地上了，求道：“程经理啊！我跟小玲是真心好的，没瞎搞，你就饶了我这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你先起来说话，跪地上像个什么样子？他们人来了，咱们出去说！”程东飙见众人走近，把手中的纸扔在了墙角，甩了甩手，一脸恶寒的模样。

十多个人在房间门口站成简单的两排，而牛喜和周小玲则站在一侧，程东飙背着双手，板着脸，开口道：“强调一下纪律啊！咱们牧场的工作虽然辛苦，但申羽董事长给你们的工资不低吧！咱们上班的时候就必须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工作，不准办私事！……”

程东飙扭头训道：“大你说你，当初大羽哥让我给他选个看山的人，我可是极力推荐的你，你就这么给我做脸哪？”

牛喜闻言满脸憋的通红，吭哧半天，说道：“程经理，我对不住你，你罚我吧！只要不开除我，你怎么处理我都行！”

周小玲更是涨红着脸，深深的低下头，摆弄着衣角，声都不敢出。

众人一见二人的神态就知道了个大概，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事还真不难猜。可是今天程东飙领导派头十足，谁也不敢出声触这个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