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墙上拨下精钢秘岩剑,笑道:“这剑很不错,终于归我了!就是这剑鞘也太烂了。”便拣起剑鞘、从窗户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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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沈成等人,收拾好东西后,金昆还在酣睡。
沈成与全福把他抬上鹿车。车里甚是宽畅,躺着金昆,松针子和滑仔个头又小,也不怎么挤。
全福赶车来到北门口,验了文牒后,出城北归。
滑仔长这么大,还没有离开过坐望城,便一直探出头张望。
刚出城门,金昆终于醒了,见自己睡在马车上,坐起来看了看日头,问:“我怎么睡到这时?”
松针子笑道:“你昨晚喝得实在太猛。幸亏灵酒不上头,不然你现在非头痛死不可。”
沈成递给他一只水囊:“金兄喝点水吧。咱们这就去永冬京。”
“你把邹破锣的酒喝了个精光,他醒后一定会气疯掉,”松针子眉花眼笑的,“哈哈哈,一想到他会哭得稀里哗啦的,我就想笑!”
金昆想起昨日惨事,目光黯淡下来,再不吭声了。
“去永冬京?”滑仔问:“那得好远吧?昆哥,怎么你只带了我?牙哥呢?你俩不是最好么?”
金昆涩声道:“你牙哥……”
沈成抢先道:“滑仔,你牙哥去了别的地方,那地方一样衣食无忧,你不用担心。”
“哦,”滑仔似懂非懂,又问:“那扁爷呢?”
金昆别开头,道:“哥也不清楚。”
“哦。”滑仔比较害怕老扁担,又是小孩子心性,片刻后已抛到脑后,又探出头去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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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车出城后,提速跑起来。
“咦!”没多久,滑仔叫道,“后面有个人,跑得真快!好像比咱们这宝贝鹿还要快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