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阁那边轰轰烈烈抓了好几天人,但肯定屁都没抓着——因为他们路子压根就错了。
秦峰就是想打听下武阁接下来打算咋办。
一想到青牛长老那会儿一脸瞧不起他,说整个云水只有回春堂的姚天松能解吞天鼠的毒,还笑话他想太多,秦峰就来气。
看不起谁呢?非得给你们露一手瞧瞧。
电话通了,秦峰装作好奇地问:“江堂主,咋样?那贼有消息了吗?”
江宜烟语气挺纳闷:“怪了去了。按我原先想的,武阁搞这么大阵仗,顶多三天就该逮着那贼了。
可现在倒好,别说人影,连根毛都没找着,那贼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秦峰也说:“是啊,太怪了。我打这电话就是想跟你说,我打算放弃了,不跟这事儿了。”江宜烟也没在意,秦峰本来就不是夏灼的人,随时撤很正常,虽然他之前还认真要过吞天鼠的信息:
“你不提放弃,我也准备劝你别掺和了。武阁那边估计也要换方向,这么瞎找下去不是个事儿。”
秦峰假装随口一问:“换方向?这挖地三尺的法子都找不到人,还能有啥招?”
江宜烟对秦峰没啥好瞒的,直接说:“你不是也说了嘛,连这招都找不到,说明一开始就想岔了。
武阁确信那贼就是跑到云水来了,而且中毒的贼肯定没离开云水。”
“那只剩下一种可能,那贼的毒被人给治好了。所以他们才死活找不着。”
秦峰心里一惊,没想到武阁这么快就回过味儿来了。他装着很震惊的样子:“啊?照你这么说,那回春堂的姚天松岂不是嫌疑最大?”
电话那边,江宜烟沉默了好一会儿。隔着手机,秦峰都仿佛能看见她在翻白眼。
“武阁那边信得过姚天松,他们觉得肯定是另有高手干的。”江宜烟语气不太好地说道。
秦峰问:“青牛长老不是说,整个云水只有姚天松堂主能解吞天鼠的毒吗?其实我也会点医术,但这吞天鼠的毒,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也是大夫?”
江宜烟有点意外,但也没太当回事,接着说:“按常理是这样。能解这毒的,都是响当当的名医。现在在云水的,也就姚天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