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张松年的精硕的眼睛,微微抿直了唇,说:“我就是个小角色。我们家在京市也只是讨口饭吃,既不想饿死在路边上,也没想过攀上钟鸣鼎食的世家。我就是个做小生意的生意人,您突然把我叫来,让张院长叫我堂弟…我受不起啊。”
他看向张家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那位青年,青年穿着银灰色马甲,身子笔挺,比起旁边跋扈纨绔弟弟张秉名,张秉月气质出众,高知干练,是个出色的人物。
放在以前张阳不介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甚至愿意和他做朋友付出点儿情报资源。
可他们要的不是太多了。
他们要乔小姐的消息。
他还不至于拧不清楚到出卖乔小姐的地步。
他故作真诚地发言:“而且我不是不说…我真不知道您说的那些海外的资产势力。”
“嗬嗬。”张松年近乎冷笑了。
张阳还在万分诚恳的问他:“要不您跟我说说她在外面有什么势力?”
张松年深呼吸:“我没想到到了晚年还能碰到硬骨头的小辈儿,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