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情况混乱,宁宁找过来之后,在路壬贾所在的酒店房间进行了简单的乔装打扮,由他引荐着去见顾盛名。
因为水患的问题,酒店被设为了暂时的避难所。
刚好的酒店人来人往,宁宁在路壬贾的示意下敲了敲门。
“什么人?”
不等宁宁回答,走廊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不多时,人群散开一条道,陆京然自那条道上,朝宁宁缓缓走来。
周围不乏有人因他出色的容貌而发出的惊叹声,但她只听到陆京然冰冷的质问:
“宁宁,你昏迷,怎么昏迷到境外的酒店来了?”
次奥,陆京然怎么么跟过来了?
宁宁直接愣住,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陆京然最讨厌撒谎,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触雷池,她完了。
......
“宁宁,你昏迷,怎么昏迷到酒店来了?”
问出这句话之后,陆京然也愣住了。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般妒夫似的话,会从自己口中出来。
即便是察觉到自己可能对宁宁有不明情愫的时候,他也从未将自己的心迹泄露分毫。
连陆京然自己也说不清,对于宁宁,是年少时的情感加成多一些,还是错将依赖当成了一种喜欢。
不知什么时开始,看到宁宁和路壬贾站到一起,他心中不会再和往常一样平静。
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妒忌。
“若是他能够一直平安喜乐,我做的再多又什么妨?至于他恨不恨我、怎么么看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的妈妈,拼上性命保护了你,他们很爱你。所以你不应该被愧疚困住,应该带着他们双份的爱活下去。生辰不是诅咒,是爱,是祝福。”
原来,也是会有人的,有人会期望自己活着。
比他更着急自己的安危,比他更愤恨他的命运。
为他身受重伤,丢了名声,甚至遭受各种不必要的劫难。
性命就是再卑贱,可陆京然终于抓住了一点点希望,也想努力活下去。
他就如同一只阴沟中的老鼠,贪恋墙上的光斑,就想要一直攀附下去,不想放开手。
更不想同旁人分享它。
所以发现宁宁装昏迷,只是为了来国外,陆京然忍不住跟过来了。
质问宁宁的这句话,实在是头脑发热的冲动之举。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
话问得这样重,若是......惹她厌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