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过头,错开了她的视线,有些心虚。
“你、你怎么知道了?”
“爸爸,你可知道如果被发现,我们会是什么下场?”宁宁皱着眉:
“若不是苏流云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打这样的算盘,她可是我的死对头,你觉得她有可能为我们保密吗?”
宁德洲重重叹了口气,无力地坐回床上,“依你如今的能力,进去只能是送人头,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
宁宁安抚了对方片刻,很快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让京然哥哥和宁沉舟陪我去吧。”
宁德洲闻言,立刻不屑地哼了一声:
“陆京然不过一得到我们宁家相助才爬上来的毛头小子,说白点就是个赘婿,如什么能护住你?再说你哥哥,你平日里用那种态度对他,他愿不愿意去都另说,更别提帮你。”
见宁德洲主动提起自己的恶行,宁宁愣住了:
“我对他的敌意很明显吗,之前还看你还责怪宁沉舟,原来……您……您都知道?”
宁德洲摆摆手:
“知女莫如父,你这些小动作,还想瞒过我?”
明明都知道,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偏袒她、责怪宁沉舟。
老宁,用心了啊。
宁宁清了清嗓子,“我虽和宁沉舟接触不多,了据我近日观察,只要是爸爸说的,他都愿意照做。
”所以……还请爸爸说服宁沉舟,让他做我此行的指导人。”
“我苦命的孩子,”
宁德洲的手搭在宁宁头上摸了摸,又是重重地一口叹气,带这些妥协道:
“如此也好,省去被发现的风险。罢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我会让他之后来找你。”
“爸爸这是答应了?”
宁宁欣喜若狂,疯狂点头道,“我听爸爸的,这就回去休息,爸爸千万记得和哥哥说。”
说着就带着沈芝芝回了自己房间。
闲坐了一会,索性无事,那个以宁沉舟名义送过来的信,为什么对方会笃定,她看见信件内容之后,会去赴约?
百思不得其解,宁宁只能求助自己身边最亲近的沈芝芝:
“芝芝,在宁沉舟被带入宁家之前,我与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交集?”
“这个我也无法肯定,我们两个并不是整天都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