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于吗宁沉舟?说好的两清,我绝不打你主意,更何况现在你是我哥哎,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我真要对你有什么想法,那不成禽兽了吗?”
话音刚落,宁宁刚刚放书的高架处,一本画卷被她没放稳的书带出来了,垂直掉落。
画卷被微风轻拂着翻开,上面全是宁沉舟半衤果的画像。
宁宁和宁沉舟四目相对,无语凝噎。
宁宁:“……”
宁沉舟:“……”
沉默,是今夜的康桥。
“……不是,你听我解释……”
啊啊啊原主到底是在搞什么啊?
怎么会存着这种图?
让人听解释的话,说出来是一回事,至于怎么解释,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现在该如什么合理地安排这沓诡异的画纸呢?
宁宁思索了片刻:
“如果我说……这只是我买过来糊墙的纸,后面的内容雨我无瓜,你信吗?”
宁沉舟扫了一眼宁宁奢华的寝室,“漏风?”
“确实,”宁宁点头,故作感慨地拍了拍身侧的墙壁,“我这屋里的装修也有好几百个年头了,夜里休息的时候,墙总会漏风。”
“荒唐!”
如此厚实奢华的墙壁如什么会漏风。
宁沉舟深感宁宁是在耍自己,扔下这么一句后,连自己的果图都没有拿,怒极拂袖而去。
只留下宁宁站在原地,尴尬地盯着那卷一言难尽的画册。
“也不至于这样吧?有那么恐怖吗?”
她叹了口气,慢慢弯腰捡起地上的画纸,“弄的跟我调戏良家妇男一样。”
屋内一片狼藉,宁宁从原主保险箱里的那些粉色系裙子中挑了一件,准备好好在宁沉舟年前刷点存在感。
……
一家人为宁宁参加比赛的事情弄得鸡飞狗跳,而宁宁本人却睡得十分安详。
而且还是一睡就到日上三竿,叫都叫不醒。
这就导致第二天,放眼整个家主竞赛,只有宁宁一个参加者,是被人抬着过去的。
而且还是被连人带床抬着过去。
更离谱的是,床上的宁宁身上,还就真煞有介事地盖着一块白布。
起因是宁宁睡着后的防御和警惕性都降到最低,宁德洲护女心切,怕她着凉给她盖上的。
这专业的抬人手法,这顶级的丧事配置,黑白无常看了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