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想到吕布的厉害,他又坐了下来,即使现在给他一把刀他也不是吕布对手。
面对暴怒的公孙瓒,吕布没有半点生气,他微微一笑:
“你还是太过溺爱的儿子了,所以才导致他战死沙场,要是你对他严格点,能让他率领白马义从吗。”
“我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公孙瓒重新坐下,他将脸别开,不愿再多看吕布一眼。
“你的家事确实轮不到我来管,但事关天下大事,我就必须插上一脚了。”
“吕你到底想说什么就快说,别给我扯废话!”公孙瓒已经不耐烦了。
吕布拿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和对方都倒了一杯茶水,看着杯中缓缓升起的热气,他淡淡道:
“如今你已成为我阶下囚,我将要攻打北平,到时候我要你让幽州士兵放弃抵抗。”
公孙瓒回头瞪了吕布一眼,怒道:“吕布,你休想,我幽州儿郎可没有不战投降的孬种!”
“我无所谓,反正幽州已是我囊中之物,没了你亲自坐镇,北平还如何守得住,但你可别忘了你的家眷都在北平。”
“你个卑鄙小人,休要拿我家人来威胁我!”
公孙瓒想到家中亲人,内心不禁一颤,看向吕布的目光多了几分怨毒。
“若你让士兵投降自是没人受伤,但要是让我强攻北平,伤亡的不仅仅是你家人,还有无数士兵,是要顽抗到底,还是顺应时势,你可要想清楚了。”
吕布话里满是威胁之意,他相信公孙瓒是聪明人,知道应该如何选择。
其实他并非卑鄙无耻,只是使用手段尽可能减少伤亡罢了。
如今公孙瓒的败局已定,再多的挣扎也无法改变局势,与其徒增伤亡,还不如早点投降。
公孙瓒身体微微颤抖,但他没有立即回答吕布。
吕布也不急着要答复,他说道:“我给你数日时间考虑,数日后给我答复,你应该清楚该如何选择。”
他话一说完,便起身离去,该说的他已经说完。
看着吕布离去,公孙瓒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