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她了呢。
她按了接听键,那边却传来他醉酒的声音。
“秦有期,你以为......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你送的那块手表,我给你说,我不稀罕,我一点儿都不稀罕。”
秦有期听着那边的醉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喝醉了之后,成功拨打这个号码的。
她深吸一口气,刚要将电话挂断,就听到那边传来岳惊鹤的声音。
“月不落,他常常待的那个包厢,你过来接他吧,在这里喝两天了,人家经理都给我打电话了,但是我带不走人,就一直在这里喊你的名字。”
秦有期不说话,心口划过一抹涩意,嘴角扯了扯,“嗯,麻烦你了,我马上就开车过来。”
这会儿天色已经接近傍晚,她将车停在月不落,然后进去包厢里,果然看到了靠在沙发上的秦颂。
秦颂的西装落在旁边,领带胡乱的耷拉着。
岳惊鹤这会儿已经不在了,这个包厢里只剩下他一个。
她将人拉了拉,语气很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