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知更鸟前几年就已经有的习惯。

她在和歌斐木争夺权力的时候，就靠着这个办法获得了大量的支持。

权力嘛，自然是看有多少人愿意追随你，愿意为你办事。

临渊点了点头，夸奖道：“这很好啊，伊利斯，我觉得你正在成为一个合格的派系管理者。”

听到了临渊的夸奖，知更鸟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能得到自己最爱的人的肯定，可能是世界上最振奋人心的事情吧。

“芽衣，你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吗？”临渊拍了拍知更鸟的小手后，又转头看向黄泉。

他最近有认真修炼端水大师技能，自然不会亏待黄泉。

所以他抓住黄泉的手，摸了摸上面因为常年练剑而长出的老茧。

黄泉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不再那么冰冷。

“我想知道匹诺康尼人是如何生活的。”黄泉的眼神从被握住的手挪开，“这对我感悟存在的意义很重要。”

临渊也点了点头，这是非常正当且挑不出毛病的理由。

行走于虚无命途之上，面对侵蚀必须要足够坚强，用存在与意义来对抗虚无。

他知道黄泉在出云星毁灭后，就在虚无命途中行走，一边感悟命途，一边游历寰宇。

“所以，你们就这样碰面了吗？”临渊试探着询问。

黄泉双眸微垂，喝了口桃子汁：“嗯，在路上碰见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也懒得看知更鸟的表情，而是专心喝起果汁。

数秒后，黄泉狐惑地看着杯子里的果汁，思考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这果汁好像没什么味道，是店员没有额外加糖，还是自己的虚无侵蚀又加重了？

如果真是后面的那个原因，那情况有点不妙。

临渊轻咳一声：“我想今天的争端可能是一场误会。”

来了来了，他马上来救火了。

黄泉对此并没有太多的意见，只是随手搅拌自己的果汁：“或许是吧。”

知更鸟不来也好，来也罢，她都不怕。

行走寰宇，她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