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鬼面尸妖的身份

“九大玄门之所以延续至今，都是玄门最高等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九大玄门实力强横。”

皇甫灿声音有些暗哑，“而是因为我们顺应了天道，成为了天道的执道者，所以在那场厮杀中，我们才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

胜利者……

听到了这三个字，我下意识的就瞥向了沈止墨。

皇甫灿说沈止墨就是那个时代的人，所以那个时代的沈止墨，是如何的呢？

他也经历过厮杀吗？

他也带着家族奋战过吗？如果九大玄门之所以能延续至今是因为胜利了，那沈止墨的家族呢？

心中生出巨大的哀伤，几乎不用询问，我就猜到了结果。

沈止墨所在的家族一定是覆灭了，因为他们若是胜利，为什么没有出现在九大玄门里，若是胜利，他又为什么会年纪轻轻失去生命，然后被封印在暗无天日的罗刹洞里。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悲伤，沈止墨微微抬眸，瞧了我一眼，旋即勾笑：“娘子，你在想什么，整个人都要哭了似的，简直难看死了。”

“哪，哪里要哭了，我没有。”

“还说没有。”沈止墨抬手抚摸我的头发，轻笑道：“你是在同情我？放心吧，为夫好着呢，你以为天道是那么好相处的，九大玄门得到了什么，自然就会付出什么。”

“啊？付出什么？”我抬头看向沈止墨，回答我的，却是另一边灿笑着的皇甫灿。

“沈止墨大大说得没错，九大玄门的确付出了代价。”

我注意到，皇甫灿虽是如寻常那般笑着，但笑容里却带着淡淡的忧伤。

“因为得到了天道的帮助，成为了玄门的至高，站在了这个世间的顶端，所以我们九大家族不得不戴上执道者的枷锁，永生永世背负着天道的意念，不得自由。”

永生永世，不得自由。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八个字，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打了一番，莫名的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