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么看我?”我问。
他恨铁不成钢的回道:“好奇你这么蠢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切,我蠢?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某人大晚上给我托梦,使劲抱着我,说等了我一百多年,绝对不会让我嫁给别的野男人。”
我故意呛他,却没想到君上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你这是思男人心切,做了春梦。”
“你!你放屁!”
“你见过蛇放屁?”
“……”
还真没有!
和甄珍呆在一起少活十年,和君上斗嘴少活二十年,我被他呛得干脆转过头去闭上眼,根本不想理他了!
男人大概就喜欢欲擒故纵吧,我不理他,他反而爬到了我的面前,用脑袋蹭了蹭我,“你这就睡了?”
“要你管啊!”我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却听他长叹了口气,盘在我的枕头旁边,也不说话了。
时间一长,我在被子里有些窝不住了,气汹汹的探出个脑袋,瞪着他:“喂。”
“干嘛?”
“我俩好不容易有个独处的时间,你又能开口说话,是不是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了?”
“你问。”
“你是不是早就被人害死了,封印在癸岭村的那个山洞里出不来?”
他还算诚实,没有隐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