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兴毫不畏惧率先冲进阵中,边冲边朝刘阐咧嘴笑道:“刘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刘阐见与关兴已不足三十米远,中间也没剩下几个人吓的双腿发软当场瘫痪,无力喊道:“我投降。”
关兴连忙停住脚步扯过披风,用刀割下两片布料并揉成布团塞进耳中,这才扯开嗓子放声吼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
刘阐:“……”
该死的关安国,你特么不讲武德。
关兴塞耳朵的做法摆明了是要他的命,刘阐无奈只能以剑拄地艰难站起,用尽全力向江边跑去,只要跳进长江就安全了。
问题是关兴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关兴命亲兵缠住刘阐的亲兵,跑到附近的石头上抢占制高点,然后举起宝雕弓搭箭拉弦,瞄准刘阐的后脑勺果断松手。
箭矢贴着沿途士兵的头顶迅速飞出,无情的刺进刘阐的后颈,然后去势不减穿过咽喉飞向前方。
此刻刘阐跟关兴的距离不足五十米,这个距离别说后脑勺,就是肩胛骨都能穿透。
正在奔跑的刘阐瞬间倒地,脸砸在地上溅起许多泥土碎石。
刘阐却像没感受到疼痛似的,双眼迷离的脑中只剩一个念头。
“关安国,你竟然敢杀我?”
他再怎么说也是诸侯之子,就算造反了在已经投降的情况下也该押回京师进行审判,走正常的司法流程,可你关安国竟然无视投降公然杀人,你特么以为你是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