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他丢了?”秦淮瑾拎着菜刀在南墙根杀鱼,目送秦烁出了院子,问柳沉鱼。
柳沉鱼翻了个白眼,“老大九岁了,不是九个月,鼻子底下就是嘴,在家属区门口还能丢了?”
“鱼鳔要么?”秦淮瑾出声打断。
“不要。”
“你要是担心,以后出门就把他们兄弟三个别在武装带上,省得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生怕我虐待一样。”
柳沉鱼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为了逃离贺家,秦淮瑾又是当时最好的选择,她真是沾都不愿意沾他。
他要是早有这个心关心孩子,还至于孩子在亲妈手底下都受罪,这会儿倒是盯她盯得挺紧。
项雪纳罕的看着一言不发的秦淮瑾,秦淮瑾正在吭哧吭哧地杀鱼,手法干脆利落,破膛扣腮一气呵成。
项雪十分惊讶,她是真没想到秦团长脾气这么好。
马鹏飞在家说过,秦团长专业能力过硬,脾气也大,人也不苟言笑。
难不成是马鹏飞惧怕领导才这样说的?
项雪不再看秦淮瑾,转而低头看自己的肚子,再看一边儿指导秦淮瑾的柳沉鱼,沉思了一会儿。